但每个月还是可以拿到养护它们的钱。
什么?没有刷桐油,一大批木器包括人工湖上的木船没有保养都坏了?
坏了就坏了,找个仆人背个懒怠的错处,就说这人已经撵出去了。
东阳府向来好名声,不会苛责下人,无外乎就是再打一笔钱来让我们买一批新的。
买什么买?没有木器用就不行吗?我看是可以的,反正那批东西收在库房里,不是找别的东西都没人想起来。
既然这样就不用买了。做账按买了的做,库房里还收着那批旧的让人泡点水,重新上油。
找什么人来上油换木板?这点事儿还要专门请个工来做?现在府里这么多下人,按人头分下去,让有经验的教着点,每人做点也就是了。只有木船找个正经人来修修。
人工湖要清淤泥杂草烂叶,一会儿只怕得结一笔银子出去。
你是不是糊涂了?好端端的找人来清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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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们这一家子谁会这么笨?有一些拿月例银子的老仆人,天天拿旧例说事儿。
这是他们去找的人来干,说按例结钱就行。还说挖出的许多藕,除了大厨房用一些,剩下的都给那些来清淤的帮工。
哎呦,这老仆人怎么这么大方,当这外宅是他们家开的,他说送就送啊?
人家说旧例是这样的,帮工们都高兴,活干得特别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这帮清淤的帮工头儿在哪?那位。
知道了,我去和他谈。
最后这些帮工每人拿了一些藕回去当工钱,有人来老宅门口叫骂,被帮工头儿领着人拖走了。
陆依依想起这些事儿,忍不住笑了,那个帮工头儿,哼,男的就这德行!
那几个不满他们所作所为的老仆,当天就被他们用偷盗的罪名送去了官府,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赔了个倾家荡产人还要坐牢。
当地的小官是给东阳侯府面子,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利落的处置了。可处置的却是侯府真正忠心的老仆。
还想去给东阳侯府报信?也不看看现在的门房和上上下下都是谁的人。
记得他们这一大家子刚刚有些钱的时候,自家人坐在一起聊天。
一个月咱们总能抠出五十两银子吧?
有时候不止吧。
就按五十两算,我们吃住都在这儿,一年总能到手六百两。
如果能在这儿过上十年二十年这么舒心的日子,算算咱们到手多少钱?万两银子不是梦啊。
咱要是再置些田地,收着租子,那岂不是收得更多?
那可不行,现在咱们这些钱可见不得光,若是有大把的银子买地,可不是让人生疑吗?
也只能花点让别人挑不出错的钱来。
陆依依想,银子就得花在该花的地方。
………
陆依依给夫人送了汤来,别人不清楚,两个大丫头气得不行。
这个女人害得夫人摔断了腿,养了好几个月才算是好了,虽然将陆依依一家都赶了出去,可跑京都来送一罐子汤是什么意思?
是自己啥事儿也没有,还活蹦乱跳的四处蹦跶呗?
容云缈自然也知道了,但是她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贾立强一瘸一拐,鼻青脸肿,衣服都破了,脸上似乎还被挠了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