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街那个宠物店的宠物饼干,也被举报了明明很好吃的,又超级便宜。”
本地人的“口粮”其实并不适应外来者的口味,但要想活下去,似乎也没有办法挑剔太多。
主食并不对胃口,但是这世界这么富裕,口味多种的“零食”也是有的,总有适合他们口味的。
只不过,廉价(这个是重点)却好味的“零食”显然数量有限,尤其是有些食物由于保质期很短,到了晚上的时候是折上打折的时候.现实版本的“便当”战争,却关乎着双方的生存权。
“.他们比我们更适应这个世界,他们已经能够弄到稳定的药物、食物来源了,我们还在为基础生存而奋斗.”
双方还有一个不对等的地方,其他的难民营的居民就算不是真正的战争居民,也是拖家带口的,多多少少有些“家眷”,而难民营的大部分人大多数依旧只是普通人,并不是职业战士。
而血宴的那些人,基本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也没有什么拖累。
之前难民营的其他人还能占优,主要是因为血宴的人需要时间适应环境,现在地头蛇已经过江了,不仅是地下的“死斗”他们明显打不过了,就是上面的“明争”,他们已经全部落入下风。
“七大街的那个好心医生,听说是外来者导致的治安官死亡,也不再向我们提供低价药物了.”
“该死,他怎么知道的。”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些‘人类’吗?他们搭上了庄园的驻守医生的那条线,没有必要去弄那些廉价药剂了,就断了我们的线。现在连商店街都传是我们难民导致的治安官死亡。”
看似“玩闹”的竞争,其实极其的致命。
“工作”提供的是资金,是生存资源的根源,廉价而好吃的食物就是生存资源本身,医药的供给不仅仅是生活必需品,在这个不断有人受伤的时间点,更是战略物资。
地下的死斗已经打不过了,地上的生存竞争又被逐渐占据地盘,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却依旧是
“.那个道忠,很会说好听的话,我就好几次看到他逗笑了安楠先生。”
“安楠先生似乎很喜欢花朵和植物,经常去花园那边写生,他们就在那里卖弄他们在植物上的杂学.”
有“知识”却没有“知识身份”的倒霉蛋,间接展示自己的所学,把学问当园艺卖,已经是一种悲哀,但在那些其他外域难民看来,却是一种无底线的献媚和钻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