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自从上任以来,廉政勤勉,为民做主,不知道为多少困难穷困的黎明百姓平尽冤狱,当真是难得的青天大老爷啊!”
“荣国府那可是皇亲国戚,就算是此人真的有天大的冤情,无从申述,整个神京城内的权贵们从来都是官官相护,谁又敢来真管?难道他们真就不害怕得罪皇亲国戚不成?即便是宋大人来了,面对这般权势滔天,无法无天的皇亲国戚,也得害怕三分,畏惧三分。”
.........
众人纷纷扰扰,喧嚣繁杂,各有各的说法和见解,彼此之间又都不服气对方,便也是使得这里的情况,越发的繁杂起来。
那衙门的人也知晓这神京城内的各处权贵人家,更知道荣国府代表着什么,连忙看向贾代儒,疑惑地询问道:“真是你要告官?”
贾代儒闻言则是眼神冷漠,视死如归地说道:“不错,就是我要告官,我今日要告那荣国府的琏二奶奶王熙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不忠不孝之泼天大罪。”
贾代儒不知道今儿是抽了什么风,脑子里面的那一根筋搭错了弦,竟然跑来这京兆府的大门口来伸冤来了。
听闻他还是要告荣国府的琏二奶奶王熙凤,一时间围观看戏群众和衙门口的衙役众人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冷气,连忙说道:
“你可有真凭实据?要知道,你告的人那可是皇亲国戚啊!荣国府的琏二爷乃是国舅爷,你当真是要告国舅爷的嫡夫人?”
“自是如此。你且进门去禀告宋慈,宋大人,就说荣国府代字辈的老童生要告荣国府的国舅夫人贪赃枉法之大罪,问他这位宋青天,宋大人,敢不敢为民做主,斗胆去皇上跟前为民说理去。”
贾代儒义正言辞并无半分惧色,直言不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
从旁的衙役自然不敢怠慢,无论如何这贾代儒乃是荣国府代字辈的人物,又是荣国府内的私塾先生,论及辈分,就算是贾政和贾赦见到贾代儒也得低头喊一声叔叔。
论及贾元春来的话,辈分宗法之下,也得喊爷爷才行。
这样的人物,前来告状,还是检举揭发自家人,行大义灭亲之举。
自家人杀自家人,窝里斗,当真是让外面的看戏群众满足了胃口,吃足了瓜瘾,惊呼今儿才算是见着了世面,可有热闹可看了。
随着人群聚集,来往于此的众人多数都是心生好奇,跑过来瞧热闹,连忙拉着前面的人,询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何这般里三层,外人层的围聚在一起?”看书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