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司棋的母亲也是哭泣着说:「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婚姻大事,如何能够胡来?
也是怪我,怪我没有看管好她。
之前本以为他们两个人年纪小,两个小孩子在一起玩闹不当真的,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在暗中生出了这般龌龊的事情。」
司棋的父亲闻言便是吵嚷着要去找潘又安的麻烦:「我现在就去秦家质问,便是要他们与我们家一个交代的。」
说罢,司棋的父亲便是赌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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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回到早前的香菱处来。
却说今日香菱进来了荣国府,去了探春的屋子。
探春的屋子内,探春见着香菱进来,亦是笑说:「香菱,你怎么过来了?」
香菱落座之后,才回探春:「我这次过来是为了讨两个你们家中不要的丫鬟。」
探春闻言立刻心中诧异和疑惑地看向香菱,一面吩咐屋子里面的丫鬟侍书给香菱斟茶倒水,一面问香菱:「究竟是那两个丫鬟,还需要你亲自过来与我说情?
此等小事情,你派个人
过来知会我一声儿不就行了?
何必过来专门寻我?
你所说的丫鬟,莫不是老太太屋子里面的丫鬟?
那老太太屋子里面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意的,需得要跟老太太商议才可。
至于府中其他人屋子里面的丫鬟,除了二位太太屋子里面的丫鬟动用不得之外,其他姐妹屋子里面的丫鬟,倒是好商议的。」
听见探春的话语,香菱笑了笑,说:「我来是为了司棋和入画。昨儿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也是听人说了。
这不就紧赶着过来寻你了?
这两个丫鬟生的不错,又是能干的丫鬟,撵出去自是可惜的。
富贵人家的丫鬟,难处也有许多。
我这个人心善见不得这些事情。
之前袭人和晴雯的事情,也是闹出了不小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