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揭晓答案了,所以公主府真的不能准备午膳吗?”
这个时候了薛昭还在插科打诨,萧舒婳气不打一处来,“薛侯,你未免有点太手眼通天了吧。”
“这些事又没人瞒着,难道这种事公主府还要辗转多个环节,才能知道吗?”薛昭阴阳怪气她,“也对,不然凌皇后的事也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插手。”
说完还不够,薛昭啧了两声,摇摇头。
这副样子就是在说萧舒婳的无能。
薛昭是会气人的,尤其是在气萧舒婳这方面。还准备午膳,萧舒婳都想把薛昭的脑袋按进灶坑里,真是难以泄愤。
过招这么多年,最明白怎样才能戳到对方的痛处,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了解。
萧舒婳重重地出了一口气,“那又如何,芸嫔生产与我何干。”
“避避晦气啊。”薛昭说的云淡风轻。
萧舒婳不欲多言,起身就要往外走,感觉薛昭是说了这么半天废话,就是为了气自己。
薛昭还坐在那里没有动,依旧懒懒得,只是声音高了几分,“那看来公主肯定不知道,当初凌皇后生产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好在她九死一生,跨过了鬼门关,活下来了,而你也活下来了。”
薛昭隐去了一句话,因为萧舒婳是个公主,才能跟着活下来。
薛昭的话好比是一声惊雷,萧舒婳瞬间转身,愣在原地。
“这不正是有了前车之鉴,要不说怎么在芸嫔生产的事情上面,都上下齐心呢。”薛昭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光,慢悠悠看着。
张开手掌,光亮穿过那过分细长的手指,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薛昭更白了。不然他怎么撑得起一袭飘然的白衣,移开手掌,再看萧舒婳,薛昭怎么觉得自己比这个公主还白了些。
白不白的不好说,萧舒婳才元气大伤没完全补上来,现在戴那同一大小的其他臂钏还觉得松。加上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睡过安稳觉,实在憔悴的不像正青春年华的人,更不像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