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简想了一圈,说定阳侯就挺适合的。
邴文懵了,不懂为啥七皇子选了一圈,结果觉得他姐姐的死对头最适合。
萧铭简解释道,那是因为邴文老师已经成婚了,所以不适合。
意思是如果邴文没有娶妻,那萧铭简就觉得邴文最适合。
邴文道,可定阳侯也娶妻了啊。
于是萧铭简哭的更大声了。
他好像再也不知道朝中还有什么人了。
今日上朝前,邴文将这些转述给薛昭听。本来是想给他当个笑话听的,结果薛昭板着脸,不大高兴。
“怎么哭丧着脸,那位变成现在这样,你不高兴啊?”
“我高兴什么?”游船之后,他与萧舒婳再没见过面,就好像在心中惦记的只有他一个。
公主府闭门又不是封门,有什么听不到京中传言的,凭她的脾气,恨不得一早就把传出谣言的人挂城门楼上示众,现在却任由流言发酵。
“那边做的事可真够绝的,潘沅是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邴文用胳膊撞了一下他,小声道,“不过你这嘴好的挺快。”
薛昭用眼神斜他,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邴文啧了他一声,“侯爷跟夫人真是,年轻气盛啊,真激烈~”
薛昭的脸色瞬间不自然了起来,“说什么胡话。”
他们之间倒是从来没有讲过这类的事,邴文好奇道,”难道不是?诶呀都是过来人,侯爷害羞什么。”
嘴上的伤不过两天就淡了下去,只能看见个浅浅的印子,薛昭嘴硬道,“我这是,吃东西,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