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当着蛇牙的面,把他给的果子给捏碎,结果太硬了捏不动。
巧的是翠萄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俩人讲话,赶紧回去报告给萧舒婳。
“殿下,那蛇牙跟风来在那边偷偷摸摸的,肯定是侯爷那边来打探消息了。”
萧舒婳放下手里的果子,考虑翠萄的话。蛇牙回了老东家,人际关系肯定还是这边熟悉,更何况他跟着薛昭走过来这么多年。
锦萄看着萧舒婳皱眉思考,适时道,“侯爷那边一问,那蛇牙的嘴不得跟大漏勺一样。”
当时拿药和吃药的事确实没背着蛇牙,想必薛昭很快就能知道她是假孕的事,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能不能缓和一点。
但薛昭怎么看她,不惜手段也要到侯府里当妾?
“你听见他说了?”萧舒婳问道。
翠萄回想道,“太远了听不真切,不过奴婢听见风来好像是说,要去跟侯爷告状。”
锦萄用帕子将萧舒婳沾了果子汁水的手指擦干净,一会就要用正餐了,小厨房备了不少好吃的,也算是庆祝在侯府吃的第一顿正餐。
“罢了,知道就知道了。”萧舒婳叹了口气,“他早晚也能猜得出。”
“不过你们也别太挤兑蛇牙,这么多年的主子情谊跟下来,很难斩断的。”萧舒婳对两人道,“设身处地想一下,他若放下的干脆,我们反而才更应该提防一些。”
因为那种人才最可怕。
锦萄和翠萄两人对视一下,默契得没有说话。
萧舒婳在侧院里吃好喝好。薛昭从督察院回来以后脸就一直阴沉着。
正常侯府新添喜事,他下了早朝就可以回来,督察院会给他批一天假。结果这新婚结的不明不白的,在皇帝的下令中,尽管全京城都知道他跟萧舒婳结了,也没用,还是得老老实实处理公务。顶着所有人探查又可怜的目光,他若无其事得处理公务。
哪怕是薛家才交还回兵权的那段难熬时光相比,受到的嘘唏与白眼,都没有今天一日他在京中得多。
表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后槽牙都要让他咬出裂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