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婳前段时间才引荐的白新,这才多久,效果立竿见影,直接就升了一个大位份。北堂月在后宫争宠确实有一套手段。
但有一点不合理,一个贵人前来拜见,都没有宫人通传一下,居然长驱直入就进到了屋里。
萧舒婳因为与北堂月亲近得不合规矩被撞破尴尬情绪,也来不及多想。
以后也有许多机会能问清楚。
别管学习的成效如何,练舞毕竟是体力活,又要动作连贯,又要形体柔软,萧舒婳回了侯府以后,在院里没见着薛昭人,她也不多问,还以为薛昭忙于公务没回来呢,直接自己用了晚膳后就歇下了,根本没发现薛昭把就寝的东西搬走了。
那床上少了个这么大个枕头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但萧舒婳以为脏了,湿了,反正就是不能用了,让人清洗了。
他们两个共用一个枕头,这样也不是没睡过。
薛昭就这样,自己在书房里,等着萧舒婳来找他,晚膳都没吃。
一开始想的是,只要她来,说几句软话,他就回去跟她一起用膳。
结果等来的却是萧舒婳自己用膳的消息。
再后来,只要她来,说几句软话,他也不计较不等他吃晚膳的事了,他就抱着枕头再回去。
结果萧舒婳简单洗漱了以后,自己就睡下了。
薛昭差点气的把书房的桌子掀了。
主要是一只手没掀动。
风来担心他主子没用晚膳,进来问,薛昭的脸色漆黑如墨,说他一顿不吃饿不死。
赌气闹绝食。
最后薛昭想着,萧舒婳要是半夜来书房寻他,他一定要在书房里狠狠得让她长记性。
被子都要被他咬碎了,天都等亮了,萧舒婳自己睡的安稳,一点没有找他的意思。
眼下顶着乌青去上早朝。路过偏院的时候,他用力哼了一声,跺了下脚。
萧舒婳醒来之后,发现身边空空,揉眼问道,“昨晚侯爷夜不归宿了?什么差事这么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