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月往后一靠,幽幽道,“白新啊,这可你自己送过来的人。”
此时,萧舒婳愣住了,一瞬间头脑风暴。
北堂月昨日的落寞样子似乎还在眼前,若她不想让白新分走荣宠,又何必频频为她打抱不平。
只能说明,她确实是吃醋了,只不过吃醋的对象是…
“你…你们?”萧舒婳的表情有些扭曲。
北堂月清了清嗓子,“还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不是?”萧舒婳逐字分析,所以现在更扭曲了,不自觉的抬高了音量,“北堂月!你在做什么?”
北堂月将杯子放下,有些尴尬,“你别叫那么大声…真不是!”
萧舒婳反应了一会,冷笑一声,“怎么,是白新没同意?”
北堂月点头。
萧舒婳一掌拍到了桌子上,“行,北堂月,你行!”
合着北堂月的那句,和薛昭是很像的人,他俩除了性别不一样,其他都一样啊!?
萧舒婳现在有点难以平复这个炸裂的消息。
“你要不要先冷静冷静?”
萧舒婳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一言不发地坐了下去。
千百种可能,比如什么,北堂月在来到大玄以前,有青梅竹马,有心悦的人,被和亲拆散。她甚至都要说服自己相信,北堂月爱上了她父皇,也没想到她爱上的是她父皇的嫔妃。
萧舒婳用手指叩击桌面,“解释!”
北堂月哭丧着脸,“你不接受也没关系,反正我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