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年不都是…”
萧舒婳连忙解释道,“曾经是安平不懂事,仗着父皇的喜爱骄纵,可儿臣总是要尽到公主的责任的。”
萧舒婳说的情真意切,皇帝沉默了些许,才缓缓道,“你长大了,朕…很欣慰。”
还以为糊弄过去了,皇帝又踱步到了白新面前,“原来新贵人不显山不露水的,朕竟不知道,你还这么擅长舞蹈的。”
萧舒婳在心中盘算着怎么能替白新把话圆回来,只听传来柔媚的声音。
“若是陛下不嫌弃,嫔妾其实还会唱点小曲儿。”
白新是鑫月轩捧过的名角,自然是懂得如何糊弄金主。
“臣妾本想着与公主和新贵人亲近些,倒是臣妾害得她们被人说闲话了,既然如此,那臣妾以后都闭门谢客,谁都不见了。”北堂月说着,便要拿起帕子拭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她说话委委屈屈,带着哭腔,皇帝还以为她真哭了,就走了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果然是误会一场,是朕把话说重了,爱妃莫要生气。”
“臣妾可不敢生气,臣妾这么努力不就是为了想皇上高兴,要是碍了别人的眼,那臣妾就不学了。”
“是朕不好,爱妃受委屈了。”皇帝放软了声音去哄她。
北堂月看着皇帝眼色撒娇,这一套下来,给萧舒婳恶心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皇帝终于把北堂月搂在怀里以后,才看见还跪在地上的其他两人,让她们都起来了。
实际上皇上的目光又开始流连在白新身上了。
宫中的戏班子唱的曲子都是经典传统,无趣的很,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个,皇帝自己都要会唱了。
但白新说自己会一些,那必定是十分擅长,皇帝来了兴致。
北堂月有眼色,连忙道,“皇上来都来了,在臣妾这儿用晚膳可好,正好新贵人也留下一同用膳。”
北堂月的提议正合皇上心意,目光又移到了萧舒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