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薛昭不臭了,丝丝缕缕的草木药香钻进她的鼻子,令人安心。
可好端端的他身上为什么有药的味道?
薛昭把她放到床上,正要起身,却被锁住了脖颈。
“老实交代,不是说没受伤吗,你身上怎么有股草药的味道。”
“…因为见血太多,用草药熏了一下,去去晦气。”薛昭解释道。
萧舒婳用鼻音哼了一声,表示不信。
然后突然伸手把他衣领拉大,仔仔细细地检查过去。
即便是在黑暗中,薛昭的身体依旧白的晃眼。这么看下来,原来他身上有好多密密麻麻的伤疤,颜色很浅,她之前没看出来。
萧舒婳压着他检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身上,逐渐地萧舒婳明显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
这时候再想跑就来不及了。
今晚薛昭的双眸从开始染上温度,再到后来逐渐失神。
像是长期黑暗中的人终于抓到了一点光亮般执着。
他把她当做了在溺水中浮沉抱着的一块木,坚决不肯放手。
眼看就要走向失控。
“安平。”薛昭唤她的声音缱绻,充满磁性和爱意。
“嗯。”萧舒婳慵懒地应了一声。
“舒婳,婳儿。”称呼逐渐亲昵,一声又一声。
一开始萧舒婳还有精力应和。
可薛昭就好像入魔一般,一直唤个不停,又吵又肉麻。
还每一次都要把这种精神贯彻到底。
萧舒婳烦了,直接一脚蹬在他胸前,一脚踩在他手臂上,试图把他踢远一点。
萧舒婳用了十足的力气,薛昭突然动作迟钝,眉心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在忍耐疼痛。
在萧舒婳察觉到不对劲前,薛昭自然握住她的脚踝,把她从刚才的位置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