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灌进来,吹得人身上寒意直冒。
和冷空气一样,让人身上发凉的是,林清屏像个女战神一样,提着把斧头,站在门口,一头长发被冷风吹得四散飞扬。
文家人看看地上的门,再看看她,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家的门,就是被林清屏一斧头给劈掉的……
文姥姥的嘴唇都在打颤,“这……这这是干什么?林同志……”
“你们对志远做了什么?”林清屏拎着斧头踏进来,一脸寒霜,比今日外面的冷空气还冻人。
文姥姥都要哭了,这家人到底都是什么人哦,一个抬遗像出来,一个直接拎斧头进来,都是要把人送走的,都怪死老头子,去招惹这家人干什么!
文姥爷也叫苦不迭,他们哪里敢对志远做什么,只要志远不对他们做什么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林清屏环视一圈,发现志远的衣服和鞋子都在文家两个女人手里,拎着斧头一步步走过去。
文家俩嫂子盯着她手里的斧头下意识就往后退,心里一个声音在说:这眼神跟志远刚才简直一模一样……他们还说志远小小年纪那股子凶狠劲跟谁学的呢,原来出处在这里……
心里的念头还没转完,林清屏拎着斧头到了她们面前,文家其他人都吓傻了,连文晓都从她男人身上起来了,虽然还在抖,但紧张和恐惧让她清醒了许多。
文家人此时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不会要杀人了吧?
林清屏站在她俩面前,冷笑,“我说志远怎么光着脚衣服没穿就出去了呢,你们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这么大冷的天,扒了他衣服鞋子把他哄出去?你们的脸呢?”
“砰”的一声,随着林清屏的质问,她手里斧头一挥,把文家的茶几给砍了,瓜子花生糖,撒了满地,文家刚刚还在争衣服的俩女人异口同声尖叫,手里的衣服和鞋都掉到了地上。
看着被劈成两半的茶几,文家俩嫂子已经抖成筛子了。
文家大嫂理智尚存,赶紧撇清自己,抖抖索索蹲下来,把衣服和鞋子都捡起,还给林清屏,“真……真不是我们扒的……是……是孩子自己忘了……真的……”
文家其他人也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