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成,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收回钥匙?你以为,我为什么着急把首都的事业全部都打好移交?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海岛过年?你以为,我站在海岛的草丛边,看着我最害怕的动物从脚边溜过不叫出来是真的不害怕?
又或许是,你什么都懂,只是故意给我装瞎?
顾钧成此刻却只是盯着她,而后,猛然低头,带着要将她吞噬的力量,在她唇上纠缠辗转。
原本熄灭下去的烈火,再一次疯狂燃烧起来。
在林清屏呢喃着再一次叫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却停住了,只是把她紧紧抱进怀里,短促的呼吸,灼烧着她耳边的皮肤。
她知道,他在忍,看起来忍得也很辛苦。
“林清屏……”他的唇碰了碰她的耳垂,“再等等,等我们正式拿证。”
林清屏:……
这老古板是不拿证就不正经办事吗?可现在他和她这样,和真正办事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她的白眼,他叹了口气,“如果你实在想……”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林清屏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以为我稀罕这事儿呢?”
顾钧成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说:难道你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