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被一阵火热的触感惊醒,她迅速缩回手,惊讶地仰头看着他,“顾钧成,你……”
没有下文了。
只有越燃越烈的热情,空气都仿佛着了火。
“不行,顾钧成,好热……”低低的破碎的呢喃传出来。
这热带的天气,到了晚上,也跟着了火一样吗?
“风扇开着呢,已经开到最大了……”他低声回应她,努力着,像是要证明什么。
是吗?她真的快要融化了?真的不是因为热吗?
可是顾钧成,怎么突然又好了?不治而愈了吗?
“顾钧成,你怎么……”她掐着他的肩膀,汗流不止,“你怎么还没好啊?”
他没有说话,只封住了她的嘴。
林清屏觉得自己这个晚上真的一直在不断融化又聚合,再融化的过程里反反复复,顾钧成有种非要证明什么的执着。
她都投降了,他还不放过她。
她疲倦地咬他的肩膀,挠他的背,他毫无痛感,在她耳边说,明天她可以睡一天……
她明天的确可以睡一天,那他呢?是有婚假?也能休一天么?
但她错了。
第二天她自己睡得很沉,军号响她都没醒,等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志远和他,都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