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成原本准备贴着她坐下的,一听她的话,愣在了原地,“林清屏……”
“我知道我们军婚,不好离,但你提的话,总会有办法的,就当你……”林清屏顿了顿,眼神虚空起来,“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这是暗指他曾经主导过的一次离婚吗?
他还是挨着她坐下了,想把她搂进怀里,但林清屏把他推开了,身体往下一滑,滑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拒绝再跟他交谈。
他将被子和她一起轻轻拥住,“是不是我不在家胡思乱想了?都跟你说了,你的病不是什么大事,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看,你经过这次治疗不是效果很好吗?出院以后你都没有再晕倒了,头痛也减轻了不少是不是?再做两个疗程,完全就治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回岛上去了,你不想念岛上那些花儿菜什么的吗?虽然拜托陈雷给浇水,但这小子可不大靠得住,还有你的面包窑,你不想念满屋子飘着的麦香味吗?”
林清屏想到这些,心中愈加难过。
是啊,她精心种下的花,她亲手打的沙发和柜子,她亲手围的栅栏,还有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