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连父亲的探视都能逃过。”贺楼璟也是百般疑惑。

但这也不重要，贺楼璟没有深究。

“蓁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贺楼璟一遍擦拭顾蓁嘴角的血迹，一边温声询问。

明明再温柔不过，可顾蓁还是生出一身寒意。

她有些害怕，别过脸不让贺楼璟碰。

却没想到，这动作激怒了对方，贺楼璟已经忍了一晚，现在终于彻底爆发。

“不让我碰？是因为冷煜？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贺楼璟愤怒地扣住顾蓁后颈，“你不是说他并不知你的真实身份？”

“我......”顾蓁有口难言，一手抵着贺楼璟胸膛，一手捂着嘴咳嗽。

静静等着顾蓁咳完，贺楼璟拉下她的手，攥在掌心把玩，“还是不肯说实话么？”

顾蓁想躲，却被牢牢控制，贺楼璟冷冷道：“我不想搜魂，蓁蓁最好乖一些，嗯？”

“......”像是落入敌人掌心的猎物，顾蓁只好把自己和冷煜的往事一一讲述。

被他逼着，不敢撒一点谎，也不敢遗漏分毫。

贺楼璟一边听，一边欣赏她的恐惧，她的服从。

只是后面越听，贺楼璟越是难耐暴戾之情，倏然，他捏着顾蓁手腕，将她拽到身前。

声音里是浓浓化不开的郁气。

“你说......你们发生了什么.....嗯？”贺楼璟双目赤红，紧紧盯着她。

顾蓁惊恐，声音带上哭腔：“你的眼！你......你的眼睛！”

竟是走火入魔的倾向！

贺楼璟听后低笑不绝，竟有些邪气横生：“这都拜蓁蓁所赐，难道你忘了吗？”

忘了那一晚的痛下杀手，忘了他因为此事，修为大跌。

那时，贺楼璟就已经有了入魔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