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扯到结婚上了。
怀揣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招数。
陈深一路和刘兰芝闲聊扯皮,刘兰芝说不过陈深,没几句愤愤扭头,泄了气。
陈深趁此机会透过后视镜看向李小男。
只见其跟着笑笑,没有再多搭话。
陈深不由得好奇,刚才来的路上还那样活泼,怎么进旗袍店换了件素雅衣服,反倒封印了这姑娘的性子。
又拐了两条路口,和平饭店到了。
彼时毕忠良和刘二宝正等在门口,见陈深的车到了,就快步迎了上来。
陈深由此猜测,汪芙蕖和影佐帧昭应该已经到了。
不过也是,几人商议这么“重要的卖国计划”,又刚刚经历了樱花号列车被炸一事,可不得提防一切,顺势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嘛?
“怎么这么晚?”
见毕忠良问,陈深下车紧着接话。
“她们要买旗袍,我陪着逛了会,对了,嫂子还给你买了条新领带呢...”
听闻此言,毕忠良没有任何怀疑,见刘兰芝兴冲冲的要把领带拿出来给他看,他着急忙慌的拦截下来,紧着又道。
“完了再看啊兰芝,不着急!”
“贵客到了,你先跟我进去见一见,要不小心人家不高兴了。”
话落,毕忠良拉着刘兰芝快步走进和平饭店,李小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在刘二宝的注视下,挽着陈深的手臂款款走进了大厅。
和平饭店一楼的阵势果然“非同凡响”。
尤其是东京人做东,四面都是东京宪兵持枪监视。
除应侍生来去自如外,其余所有宾客几乎都只能围在一个圈内,除上厕所以外,大家不能随意走动,别看推杯换盏,却也只能小声说笑。
李小男见此情形,深知今天的局不一般。
她庆幸自己借着陈深的势来着了。
但表面上依旧装作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一双大眼睛飘忽不定。
随后又深呼了一口气,抓紧了陈深的手臂。
“陈深...我有点害怕。”
陈深见状,不以为然,挑着眉毛,一双有神黑眸朝四处打转。
“这有什么害怕的,一会你跟紧嫂子就是,她去哪你去哪。”
是,她去哪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