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凉！”

姜璃迅速缩回了手，一只漂亮的黑色小金鱼在水面上华丽的转了个圈，随即重新落入了池水中。

“啊，我想起来了！这条小黑鱼我觉得它很漂亮，就把它带回修罗殿养起来了，它还是我的第一个宠物呢，”姜璃兴奋的指着幻境里的小黑鱼，随即想到了什么，“她不会是那个北海公主吧？”

“嗯，就是她，”暝邰点了点头，“那时候我记得你拿了个竹筒本来想放在里面当摆设，谁知道竹筒在鱼缸里面浮起来了，你心血来潮，就拿竹筒开始搅鱼缸，差点把年幼的鲲婡晃死了。”

“它那时候没死啊？”

“也跟死了差不多了，幸亏我那会儿过去找你，不然肯定变死鱼了咯，”暝邰摇了摇头，幻境又转到了姜璃抱着一只身上带着紫色花纹的白色小狐狸埋头猛吸的画面，“还有苏妤小时候，也被你从九渊拐回去，天天放在床上骚扰她，吓得她一直不敢化人形，晚上偷摸跑到我的非天殿，哭着跟我诉苦，怕你对她意图不轨，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

“这些事情，她们可都记得一清二楚呢，”暝邰拍了拍姜璃的肩膀，“有时间可要好好安抚她们，别总是吓唬人家女孩子。”

“好吧，那我找个由头跟她们取消赌约就是了咯~”

父女俩又开心的聊了一会儿天，这一日便以这样温馨的气氛结束。

“暝邰还有机会复活吗？”畔月看到这儿，向白花魔女询问，“我在量子之海看见过绯月，是不是意味着也能在那里再见到暝邰？”

“他当然能复活，神源本就没有彻底消亡的说法，这也是为什么绯月明明被我们杀了，经历万载还能随着我的回归彻底复生，”白花魔女换了个姿势靠在床上继续解释，“再者，祂们死去的本就不是本体，用你能理解的方式来描述的话，类似于......众多承载祂们各自主体意识的载体当中的其中之一。”

“啊？”畔月皱着眉，表示根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