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娴挑眉看着顾北辰：“你没告诉她？”

“母亲，你别生气，大夫说过你需控制情志。”顾北辰皱眉道。

“你倒记得我要控制情绪？我当你是不在意我是生是死呢！”

杜文娴怒火升腾，看向桌角，尚未收拾的食物证明他们刚进食。原本担心顾北辰没吃饭，特地让刘婆到膳房准备，谁知秦姑早去拿饭回去了。

杜文娴心底气闷，顾北辰竟不顾她是否吃过晚餐，唯独记挂着林清霜。

“母亲，你别这么说。”

“好吧，我也不想再讲理。反正我也无人理会。”

“明知我易动怒，就别再招我生气。不想见我安好，那就任你所为吧。”

杜文娴冰冷的目光掠过林清霜，甩上门离去，砰然之声震耳。

林清霜心弦微颤，这是杜文娴第一次展现如斯怒意。

“北辰，我看伯母似乎对我有意见…她会不会知道了今天的事情？”

林清霜犹豫地说出自己的猜测，她知道杜文娴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