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何大清等人撂下几句警告,就又回到了吴七身边。
此时的吴七,脸色惨白,浑身抖若筛糠。
跪在的地板上,被腿窝处和手指断裂处的血染红了一片!
“吴七,当年和你一起上山的那几个当兵的。
他们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
孙兵声音冰冷的望着,浑身被疼出的冷汗,湿透的吴七问道!
“嘚……嘚,当年一起上山的弟兄……后来大多死在了抗联。
就我和大哥……还有副官……几个人回来了。”
吴七的神智,在疼痛的刺激下都有点昏沉了。
“别废话,还活着的几人叫什么名字?都在什么地方?”
孙兵声音,透出着刻骨铭心的恨意和怒气!
“我……我们几个都……跟着大哥来了这北平城。
……因为当年……抗击脚盆鸡……有功。
在脚盆鸡……投降后,大哥……被任命为了……北平外二区……接收大员。
我们……几个还活着的,就……一起作为……亲信跟着来……了北平!”
“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
孙兵身边,那个起先在拍卖会上怕他冲动,握住他拿刀的手的。
那个五十多岁的辽东汉子,死死地盯着吴七问道。
“就……就我们四个……了,大哥吴友仁。
现……在是……外二区接……收大员。…………”
看到说不利索的吴七,一个扶着他的辽东汉子。
伸出手就捏在了他,没了手指的伤口处。
“嘶……呜……”
“要是不想再吃苦头,说话就干脆点,别和挤豆子一样。”
年老的辽东汉子,看着已经没有人色的吴七恨声说道。
“二哥……吴友义,是北平……侦缉队……大队长。
然后……就是跟着……大哥办事张副官,……还有我了。”
把这些话说出来后,失血过多得吴七,被疼痛折磨的彻底晕了过去。
“兵子,先把他带走,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把剩下的几个弄出来。
到时用他们的脑袋,来祭拜你爹的在天之灵。”
年长的辽东汉子,对着络腮胡的辽东汉子孙兵说道。
“好!就按二叔说的!”
说完,孙兵对着夹着吴七的两人做了个撤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