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前四年,都不在孩子身边这一点的话。
(尤雾梨: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听见妈妈温柔的声音,秦郁年纠结的思虑了一秒,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爸…爸…爸爸…”
“叭叭叭叭啥呢,一句话都说不清!”心中有几分道不清的欣喜,可秦肆言还是嘴上不饶人的反驳。
不知道为什么,尤雾梨感觉比起自家年年,秦肆言好像….
更像个心智不是很成熟的孩子。
还是有点智障的那种。
嫌弃的瞥了眼自家父亲,秦郁年选择性无视了他的那句话。
叫完一声爸爸后,小奶包子就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尤雾梨的眼神划过男人修长的双腿,红唇轻语:“秦肆言,你能不能正常点。”
和自己呛声也就算了,怎么还欺负一个小孩子呢。
欺负别人家的小孩也就算了。
怎么能欺负自家小孩呢。
这行为,要是让她的宝贝女儿知道了,那小公主肯定会想拿铲子,把秦肆言这狗男人给埋了。
当下的行为,秦肆言也觉得有些不像他自己,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就见他神色自若的模样,踱着步走到另一张沙发上,缓缓坐下。
“以后,真的不打算再走了吗?”像是在确定什么,秦肆言伸手拿起刚刚尤雾梨给自己倒好的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尤雾梨:……
好不要脸一男的。
———
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又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走了。”
余光轻瞥了眼秦郁年手中的画,尤雾梨发现….
年年这小家伙,画的是他们一家三口。
可是,他们…..
不只是一家三口啊。
都怪五年前,那群杀千刀的杂碎们。
看着小宝贝认真的画着手里的画板,尤雾梨始终相信。
那张,不止一家三口的画。
不会出现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