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这几天死哪里去了!电话都打不通!”胖东找乜棘找不到,都找到安羽海那儿了。
“你脸怎么?”安羽海走近一瞧,哥们儿的颧骨淤青,嘴角也破皮了。
被绑架的日子,说长也不长,舍友们都以为乜棘又逃课去约会,所以不单单没有报警,上课点名还轮流帮着喊到。
“啊!”刚往里走了几步,还没来及靠近自己的床位,乜棘一声惨叫,推开跟在后头的兄弟,“别动别动…”
什么情况?哥几个你看我,我看你。
“没事吧你?”蜷曲着手指,安羽海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心想碰一下后背而已,不至于吧?
“嘶…”乜棘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被亲爸家法伺候这事说出去都丢人现眼,“受了点伤,不碍事…”
“你跟谁打架了又?”姜庆辉打着半身赤条,从床上探出个头来。
“说!哥们儿给你报仇!”安羽海又往前凑了凑。
“别动~”撩小爷衣服作甚,“讨厌~”
“嘶~”鸡皮疙瘩都在颤抖,安羽海只是想看看乜棘背上的伤而已,那声讨厌属实妖娆了些。
“咦~你不会是跟你对象,玩什么啊!啊!啊~”小咸虫祁剑,一副被鞭刑的姿态,声情并茂地滋哇乱叫,“不要啊~轻点~不要~不要停~”
“哈哈哈哈…”哥几个哄然大笑,听起来就很刺激,口味很特别。
“神经病,你个死人颅内高潮!”乜棘随手抓起一本书,就朝着祁剑的身上打下去,“嘶…啊…”
背上一阵泛疼,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肯定是~”祁剑依旧是一脸猥琐地坏笑着,显然是故意在没事找事。
“白痴…不跟你们胡扯,我去洗澡…”翻了个白眼,乜棘揣着刚从药房买的红药水,兀自去拿脸盆和换洗衣物。
他刻意拿了一件男士防晒衣,可以遮一遮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