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英模模糊糊听不真切,但是连蒙带猜也知道阮茶烟是要她吃药。
说的也是,都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不吃药也不行啊。
二人手忙脚乱地在储物戒中翻找出回春丹、培元丹等等丹药,一股脑儿的塞进嘴里,打坐炼化。
弦歌在二人呼吸吐纳之时给她们检查了身体,伤势正在缓慢疗愈中。
仿佛捡回一条命的阮茶烟和落寒英心有余悸地瘫坐在地。
“那是什么声音?”落寒英看向弦歌,埋怨道,“是有什么妖兽在附近?你怎么没有给我们俩预警?”
弦歌有几分心虚地说:“还能有什么妖兽?就那个惊曜鼩呗。
我也没有料想到它会有这样的天赋能力。
想来是因为它是个混血的原因,发生了变异。”
阮茶烟问:“这么说它已经晕过去了?”
弦歌颔首:“正是如此,它风卷残云吃了几口就觉得不对,在晕厥之前叫喊了这么一声。”
阮茶烟踉跄着站起身,她此时还是有几分虚弱。
落寒英跟着爬了起来:“茶茶,你要干什么去?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阮茶烟愤愤不平:“我去给那个惊曜鼩关进阵法里,免得它跑了。
让我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我绝对不会放过它。”
落寒英闻言也是怒发冲冠:“我和你一起!
靠!贱兽,晕就晕吧不晕得直接点,还来这么一出!”
二人擦拭干净身上的血迹,阮茶烟怒气冲冲走在前边,落寒英紧随其后。
落寒英念叨着惊曜鼩的叫声是它的武器,得想个法子给它的嘴塞上,免得它在阵法里叫嚷再让她们受伤。
阮茶烟在储物戒里翻了半天,而后拿出虎斑兽的筋扯了扯,笑容阴险。
*
惊曜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阵法之中,它想要张嘴却发觉自己的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绑住了,疼且不说,任凭抓挠,怎么都摘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