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英胡乱地点头,识海中已经和阮茶烟聊上了:【“你、我不明白,怎么就要搜身了?为什么要觉得你有问题?
你修炼的功法他们能查的出来吗?”】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查?”】
阮茶烟很是焦虑,又不敢过分表现出来,被前面的长老和弟子发现自己的心虚,【“他们示刃宗好像对这种事很忌讳,有一个叫南花朝的恨不得把我抓起来吊起来打!
弦歌真是给了我一块烫手山芋!它当初怎么不说清楚驭兽师有什么忌讳啊!
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么一出我来什么月心桥,直接撞枪口上。”】
【“该死的弦歌去哪儿了?!都是它的错,它那时候你告诉咱们这些事,现在还玩失踪!”】
落寒英急得箭都脱靶了,她一边在识海中喋喋不休,一边还要稳住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你现在不能收放自如是吗?”】
【“问题不就出在这儿了!我要是修炼到能收放自如的境界,我哪里会让自己像是一块大蛋糕一样走哪儿香哪儿?”】
阮茶烟绝望地迈进戒律堂中,【“凉了凉了,这下我要凉了,我到戒律堂了。”】
她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有情况我就喊你,你现在千万别来找我,别让他们再觉得你也不是好人。”】
落寒英咬了咬下唇,她应了一声,脑子里一团乱麻,事发突然,她实在想不到能用什么办法帮阮茶烟隐藏她修炼的功法。
现在只能祈祷示刃宗没有那个手段查出来。
阮茶烟跟在几个长老的身后进了戒律堂,她不自在地将鬓发掖在耳后,等着这些人率先开口。
“阮茶烟是吧?”陶满绕着阮茶烟转了几圈,道,“事情我都听孙长老和南花朝说了,你交代一下吧,为什么灵兽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