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撇撇嘴,“我也没这么坏吧?”
宣沫沫扬了扬眉梢,好整以暇地睨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觉得呢?
李琪气急了,偏偏又无法反驳,毕竟她确实好几次都想让宣沫沫死。
抿唇咬了咬牙关,她道明来意:“宣沫沫,我想去你那里上班。”
好歹是个硕士研究生,实在是忍受不了在酒楼里做些脏活累活了,每天都有一大堆的沾满油甚至还带着残羹的碗碟等着她洗,身上永远都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赚的钱还少,住在一间破破烂烂潮湿昏暗的小房子里,整个人几近抓狂。
再这么下去,怕是没等到回家那天,她就先患上抑郁症死在这里。
人被逼到绝处时,什么尊严、脸面都可以抛弃掉。
比起继续过这种压抑的生活,向宣沫沫低头求饶又算得上什么?
只怕,宣沫沫会不同意。
毕竟,上次原本聊得挺好的,但她最终还是败给了嫉妒,让祁啸经历了失忆……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