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达官显赫抵达,而月凛潇作为皇子也承包了最大的包厢,众人坐在包厢内看着围栏外一楼的偌大舞台,不由得发出感叹:“今日还真的是有表演啊!”
“英候怎么会消息如此灵通?”李阳看向阮绵绵好奇问。
阮绵绵撑着脑袋喝些酒打了个饱嗝:“这京城之中吃喝玩乐之事,本英候哪里不会想着去得第一手消息?哪像你们,一天天就知道读书,脑子都读傻了。”
“是是是,谁有英候您会玩啊!”有人恭维,可是那话显然有两重意思,有的人把她的女英候放眼里自然是看在将军府的面子,而有的人不害怕她自然是地位与将军府平起平坐所以不以为然。
众人也都哈哈大笑,反正阮绵绵这草包也听不出两面话来。
谁知阮绵绵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丞相之子王洛宾,勾唇轻笑:“自然,就说这清玉楼之中那出了名俊美的青倌,我看也比不上王公子您的风采。若是您上台舞上一舞,哪里会有他们的份不是?”
“噗呲!”不少人都笑了出来。
“你!”王洛宾看着阮绵绵眼神迷离仿佛喝醉的模样,一肚子火也是憋着没地撒了。
毕竟和一介女流还是阮绵绵这样的草包计较,便显得他也是没风度。
况且阮绵绵的话凌模两可,换做其他人或许是嘲讽,可是落在阮绵绵的身上,或许还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毕竟她文化水平说不出那种一语双关的话。
可是上方的月长卿却是一双眸子缓缓的落在阮绵绵的身上,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细看,却又还是跟以前一样,昏庸无脑。
下方的暨兰安则是目光阴凉的扫过阮绵绵的面容,他在等。
阮绵绵这个女人专程叫他过来,总不会是单纯让他来看戏的。
易森替暨兰安倒着酒水,小声道:“殿下,就她那个猪脑子,说不定就是想跟您炫耀她成为女英候的英姿的,想让您恭贺她。”
暨兰安没有作答。
而舞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所有人都会舞台上的花魁吸引了注意力。
清玉楼是男女通吃之地,外阁是花魁表演之地,内阁则是青倌表演的地方,互不干涉。
就在这时,突然一楼的大厅爆发出一阵轰闹的声音:“快!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