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珊,你的标准又变了?你不是只喜欢帅哥吗?”
“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没钱帅不起来。帅的前提是有钱。”
“陈图南是个清贫的道士,他没钱。”
夏晓珊按了两声喇叭,催前面的车快跑。前面的车没办法,给她让开道,夏晓珊脚底加油,嗖得甩下那辆车,跑远了。
前面没有什么车辆,夏晓珊放松下来。她向后一靠,惬意地说:“熇嫣,这个陈图南有一种法术,叫作点石成金。很厉害的。他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而且毫不费力。你说他帅不帅?”
花熇嫣知道这个典故,她故意说:“都是小说虚构的,你也信?”
“不是小说啊,是历史上写的。当时陈图南以点石成金名闻天下。周世宗柴荣很信他,请他入宫,封了大官。一招鲜,打遍天,他靠点石成金就能当大官,我要是学会点石成金的法术就好了,轻轻松松当首富。”
“钱够花就行,为何要靠点石成金,当首富呢?你当了首富能干啥?”
“能干啥?哈哈,我想干啥就干啥!顶级跑车我来四辆,排成一排,连在一起,我一个人开,把这一面的车道都占用了。”
花熇嫣呵呵笑起来:“你这嘴呀,可以去那什么社说相声了。晓珊,凡事都有代价,你想学点石成金,总得交点学费吧。当你把真金白银交出去的时候,换来的就是无情的真相。”
“哎,道藏你读了不少,到底有没有点石成金术啊?”
花熇嫣颇有感慨:“书里没有点石成金,却有点金成石。晓珊,等你多经历些事情,就悟透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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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你比我大不了几个月,说得老气横秋的,你就装吧。我觉着,我们有追求开悟的劲头,不如想想怎么找工作,赚大钱!”
对啊,找工作,两人很快就要毕业,都还没落实工作单位。她俩都面临着毕业即失业的困境。夏晓珊这句话,勾起了两人的心事。她俩各自想心事,都没有讲话,车里只有胎噪、风噪和发动机的偶尔轰鸣声。
花熇嫣闭起眼睛,在想益州大学的事,而夏晓珊还在为错失贞元集团而后悔不迭。想起那次面试,钱雅便跳入夏晓珊的脑海里,她就气愤填膺,胸脯鼓得老高,把个小罩杯,鼓胀大了一号。
钱雅,她真恨不得一脚踢碎“前牙”。可惜,钱雅远在上京大学,踢不着!夏晓珊将满腔的怒火,转移到脚下的油门踏板上,对着油门猛踩猛跺,一阵疯狂输出。
揽胜车嚎叫着,在车群里钻来钻去,越野车跑出了赛车的神采。
夏晓珊尽情发泄心中的抑郁,而贞元集团的唐吉也不好受,他心中窝的火,比夏晓珊还要大,还要多。
唐吉让李助理调来了私家飞机,就停在上京机场,准备乘机前往西京儿童医院。他的小孙子唐宝在慈云寺治疗之后,一直沉睡。惠通大和尚说过,孩子睡着了,就不要叫醒他。沉睡也能延缓小宝发烧。
从慈云寺回来,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小宝一直都在沉睡。果然应了惠通的言,小宝的体温很平稳,一直没有发烧。张宏这一夜没有回家,就在医院值班。他每隔一个小时,就过来看看小宝,量量体温。唐吉对张宏的表现还算满意。虽然张宏没有治好小宝的怪病,但是他用心了。
天色大亮,张宏又过来了。
他轻轻敲了两下门,随后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这次,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学生。
张宏先进里屋,看看唐宝,然后才出来对唐吉说:“唐总,救护车已经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机场?”
“你看到了,小宝还在睡觉,我担心会吵醒他。”
张宏特别想尽快把小宝送走。他明白小宝是唐吉的心头肉,如果能够治好他的病,那就是唐吉的恩人。他更清楚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如果耽误了治疗,甚至小宝死在自己手里,唐吉绝饶不了自己。
唐吉是恩怨分明的人,有恩必报,有仇必雪。此刻,唐吉爷俩就是两块烫手的山药蛋蛋,张宏想赶紧扔掉,有多远扔多远。
张宏小心翼翼地说:“惠通大和尚说过,孩子六个时辰内不会发烧。六个时辰就是十二小时,从昨夜算起来到十点多,时间限满了。唐总,从上京飞西京,可要三个多小时哩。咱们是不是应该赶在小宝发烧之前到达西京?”
“有道理,幸亏你提醒。唉,老了,只顾着心疼孩子,不愿意惊醒他,忘了这事了。走,马上走。”
那个女学生说:“老师,那我去叫他们都来吧。”
张宏点头,女学生去了。
唐吉说:“他们是谁?是你的学生吗?昨晚,你那两个不靠谱的学生呢,我一个也不想见到。”
“唐总,您莫急,乱喊乱叫的那个学生已经回去写检查,反省去了。”
“只叫反省还不行,这家医院是我投资建的,以后不准他们在这里行医。外面的世界天高地阔,他们有本事就出去闯!你不要再管他们的事,推荐信也不许写。”
唐吉还真是报仇怕晚,昨夜的仇恨,今早就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