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光他妈的看钱去了。你不是唐蓉川,那留着你也没用了。”
晓珊哈哈一笑:“对啊,你们扣着我没用,还是把我放了吧。”
张东海说:“飚哥,不能放。她不是唐蓉川,也是唐蓉川的下属,让唐蓉川拿钱来赎她。”
“你们还是放了我吧,我就是昨天上午到贞元集团应聘的,晚上就被忽悠到你们平阳来了。我连入职手续都没办,严格来说不是贞元集团的人。唐蓉川不会为我花一分钱的。”
张飞飙摇头说:“你为唐蓉川挡了灾,是她的恩人。她会交钱赎人的。”
“我说的话,你们老是不信。好吧,咱们打个赌,如果她不交钱赎人,你们就放了我。好不好?”
张东海笑了:“我们这算是绑架你。唐蓉川不交钱,我们就撕票。”
撕票!哎哟,吓得夏晓珊一哆嗦。她惊恐地眼神,在张东海和张飞飙脸上扫来扫去,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会杀掉她。
张飞飙一呲牙,手掌一挥,以手作刀,在夏晓珊脖子上轻轻一砍。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夏晓珊脖子一凉,心底里更凉透了:完了,看他这动作的熟练劲,手上没几条人命,是练不出来的。唐蓉川,你快点拿钱救我啊。
夏晓珊鼓起勇气说:“你们怎么联系唐蓉川,赶紧联系她,让她来救我。我值不了几个钱,她不拿有人也会拿钱的。”
关夫子端着饭菜从主殿出来,就摆在院子中的石桌子上。他搓着手,招呼大家吃饭。
张飞飙给夏晓珊搬了一张凳子,让她坐下,然后他紧挨着夏晓珊,坐了同一张凳子。
夏晓珊对张飞飙满心仇恨,不愿意挨着他太近,就往凳子的边缘坐。她的一半儿屁股,几乎探出凳子的边缘。张飞飙忽然一起身,长条木凳失去平衡,夏晓珊没防备,一个屁股蹲,重重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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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帝庙的院子是山根土作基础,上面铺满青条石。夏晓珊摔坐地上,尾椎骨正好撞上凸起的石头上,痛得她连声哎吆。看到假唐蓉川的惨样,张飞飙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关夫子伸手去拉夏晓珊,被她甩手打开:“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张飞飙笑起来:“这个妮,脾气还不小!”他扶起长条凳,坐在偏中间的位置,拍了拍身旁:“过来坐,坐中间就不会坐翻了长条凳。”
夏晓珊忍着疼:“我不坐,就站着,我的手机呢?拿来,我打电话,让他们拿钱来赎我。”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你好好吃饭,不要想趁机逃跑。”
关夫子补充道:“像你这么俊俏的妮子,跑出去很危险。我们这里光棍多,要是让他们见到你,会把你捉回去,拴起来当婆姨的。”
夏晓珊听说过落后山区,有买女人作媳妇的恶习。关夫子一说,她就吓得脸色发白,腿肚子转筋,别说趁机溜走了,站都站不稳了。她扶着凳子,慢慢的坐下,拿起碗筷来,开始往嘴里扒拉米饭。
同样的,李药师也在吃早餐。平阳宾馆的早餐不错。他和唐蓉川对面而坐,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早餐时间的一份安宁祥和。
坐在餐厅里,看到庭外的鲜花绿植,听着耳畔的啾啾鸟鸣,令苦熬了两天多,备经骚扰的唐蓉川,顿感静好岁月。
李药师的下属,还有唐蓉川的贴身助理唐子诺,都在另一桌吃饭。不是旅游旺季,平阳宾馆餐厅里的客人不多,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忽然唐子诺的手机响了,打破了餐厅的宁静。手机的铃声很响,令沉浸在享受安宁早晨的唐蓉川,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刚要呵斥唐子诺,想让她关掉手机,转念一想:算了吧,别呵斥她了。这两天她替我挡了不少拳脚棍棒,受罪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