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从二品大员,远超张常乐父亲的官职。
就连晏骜川的兄长,都是他爹的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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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张常乐是抖得跟筛子似的,知道宋枳软不会撒谎,面带惧色望着女子,更不敢再大放厥词。
“姓张的,从前我们不将身份公之于众,是不想引起旁人不必要的关注,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到我们头上。”
张常乐急忙摇头,“不、不……晏、晏夫人,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
“不管从前如何,今日你是彻底知道了,我告诉你。”
宋枳软眼神冷冽,一字一顿道:“你他娘的再敢动我的人一根手指头,
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将你砍了碎尸万段,再送到乱葬岗喂狗嚼碎了,
连带你爹那个一只脚快迈进棺材里的老东西我都不会放过,
你知道的,我出身宋家,以我姑母和晏家的手段,做这一切都是轻而易举,
我捏死你,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你他娘的,明白了吗?”
张常乐被对方冰冷的眼神看得惊心动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如捣蒜,迫切地希望对方赶紧离开。
他得赶紧回去给他爹报信才对。
“——”
脖颈上的匕首离去,耳边却传来“啪”的一道闷响。
那寒光四射的匕首,狠狠插进了他脖颈边的泥墙中,被浅泥簇拥着,屹立不倒。
“啊!别杀我!”
“别杀我!”
张常乐吓得尖叫,腿软得止不住下滑,温热的液体从裤裆顺着大腿根不断往下落,渗透了裤子布料,甚至流在地上。
不料巷子外的黄志和邹开听到了动静,连忙跑过来,站在巷子口,堵住了宋枳软的去路。
“这是……”邹开瞧见张常乐脖颈边上的泥墙中插着把明晃晃的匕首。
黄志见状怒视宋枳软,“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常乐动手?!”
宋枳软不为所动,淡声问:“昨日,打晏骜川的人,除了张常乐还有谁?”
黄志触及女子淡然的眼神,不知怎么莫名有些心虚,咽了口唾沫,急声道。
“我!我打了晏骜川怎么了?”
“啪——”
邹开只听一道极重的巴掌声,余光瞥见黄志肥腻的脸庞被打得横肉颤动,飞快红肿起来,活生生像一道红烧猪头。
“骚货,你敢动手打我?”
黄志瞪大了眼,火冒三丈,抡起巴掌就往宋枳软的脸上抽过去。
“——”
邹开只感几点滚烫的液体,溅到他的脸庞和眼皮上,惊恐地退后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