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7月纽约年轻人们最喜欢的!难以想象,这篇出自一个中国人之手!”
“中国人的?”
曹禺和英若诚都有些诧异,他们在国内可从没听过有一个这样的人物。
“难道是林语堂先生的遗作?”英若诚提出一个猜测。
林语堂先生在国内名声不显,在国外是畅销作家。
他的书简直是欧美人民的枕边书,《瞬息京华》更是让他获得诺奖提名。
《瞬息京华》就是《京华烟云》,这个译名是林语堂定的,而不是《京华烟云》这个译名。
没错,译名,《京华烟云》的原稿是英文稿,中文稿才是译本。
林语堂写完以后,认为自己没能力把这篇译成中文,觉得自己笔力不够,一开始托郁达夫先生翻译,结果先生不幸遇难,最后由其他人补全,成了《京华烟云》。
“这位作者的名字是什么?”曹禺问。
“string。”
这显然是个笔名,即便是美国人,也不用“弦、琴弦”这样的单词给自己起名,太难听了。
曹禺和英若诚听得一头雾水,晚宴过后,告辞回往酒店。
基金会的人也各自乘车离去。
棕发小帅哥还在和周围的人吹水,“如果有机会前往中国,我一定去拜访string,他写了一篇惊人的爱情。”
“闭嘴吧,唐纳德。”共和派的保罗不屑的骂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爱好文学了?”
民主派的棕发小帅哥的头发立马抖了起来,“该闭嘴的是你,保罗,我要告诉你,没有人比我更懂文学。”
大选在即,火药味十足。
棕发小帅哥朝他竖起国际友好手势,“知道么?愚蠢的共和派人,你们已经要输掉选举了。”
保罗歪歪脑袋,“是么?别忘了里根只是自由身份,真的是你们民主派的人么?”
“难道里根会倒向共和派?别做梦了。”
棕发小帅哥双手掐腰,嬉皮笑脸,攻击性十足,“共和派的人真是一帮蠢蛋。”
另一边,江弦那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投往海外的英译稿稿费也终于汇了过来。
施松卿帮他试着投递给了《纽约客》,原本只是试试,没想到真的投递成功。
这是美国一本相当有地位的知识、文艺类的综合杂志。
刊发过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菲利普罗斯(《被释放的祖克曼》)的作品。
江弦的这篇就这么出现在了大洋彼岸。
至于笔名string,那就是江弦随便取的。
他倒没觉得难听。
这总比某作家shipship的名字好听的多。
至于稿酬,美国的稿酬按照单词数量来算。
这时候美国流行一个每词1美元的说法,每词1美元,是撰稿人地位一种体现。
嗯,最早拿到这个待遇的有,“猪队友”小墨、“犹之光”小希。
《纽约客》给江弦开出的稿酬自然达不到“每词1美元”的名人标准,只给他每词70美分。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全文大概三万个单词。
《纽约客》算给江弦的有足足21848.4美元。
这差不多是江弦创作以来收到最多的一笔稿费了。
“一稿多投就是香啊。”
(今天短小无力,就先发了,明天正常日万。亲戚今天结婚,我去采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