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捂着鼻子,掏出一个红包给她,呼噜下她的头,“珂儿,可不要乱花。”
“我从不乱花钱。”江珂满眼喜色的接过。
拆开红包一看,全是大团结,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这么多啊,谢谢嫂子。”
“切。”
她正高兴着,听到一丝不屑的轻哼,抬起头,快速的瞥了眼四周,最后和身边儿稍微比她高些的朱虹撞上。
俩人目光一碰,很快分开。
五百多平的院子,从未今天这样热闹过。
朱教授和江国庆两个老同学都喝的醉醺醺的,反倒是江弦意识很清晰。
晚上没回虎坊路,就在院子里他们那屋里住。
江弦进到屋里,回过头把门闭上,朱琳已经脱掉了红西装的外套,坐在床沿儿。
床上铺了她陪嫁的牡丹花床单,被子是五彩软缎的被面,织有鸳鸯图案,都是这会儿结婚最时兴的东西。
江弦坐去她身旁,轻轻揽住她的肩膀。
“睡觉吧。”
朱琳身子一颤,“江弦,要不等到明天回虎坊路那边儿.爸妈还在那屋”
江弦笑了笑,把她拥入怀中,“哪有洞房之夜结束,我还是个大小伙子的道理?”
朱琳杏眸嗔他一眼,抿了抿薄唇,用手抵着江弦的胸膛,却清晰的感受到他肌肉的有力,小脸立马滚烫,红的快要滴血。
“你你会么?”
江弦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眼神充满侵略性,“那能怎么办,这时候我不会你能教我啊?”
她杏眸眼波流转,粉颈如胭脂,“你别忘了我是医生,而且我妈也给我讲了讲”
“那你说说。”
江弦声音低沉,俯身下去,望着此刻动人的陛下,眼神闪烁。
天赐良缘,人间欢乐。
今生今世我们俩是有缘分的。
两人目光一点点的靠近,朱琳心跳愈发加速,身体也愈发滚烫。
她紧张的攥住床单儿,万千语句,最后只化作断断续续三字。
“轻点儿”
随后便再也说不出话,只有动听的语调,如雨点儿一般嘈嘈切切,娇艳宛若芙蓉盛开。
新婚燕尔,正如杜甫的客至所写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