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谟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看不出来的微笑,说出来的话语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的微妙:
“你可别说咱们巡捕房犯太岁,觉着是总探那家伙脑子有问题。不!是总探那家伙克我们!这回魔宫剧场不就是他给咱们招揽过来的活儿吗?要不是他招揽的话,魔宫剧场今天的治安问题,那就是贝德路巡捕房那边的事儿!这怪不了别人,只能怪有一个爱揽活自己却不心动的总探呗!”
对于徐谟的这个说法,唐増是非常认同的。
且不仅仅是唐増非常认同,这巡捕房里,但凡是个需要干活的人,都十分的认同。
坐在他们斜对面整理东西的探员钱九就是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认同的点头,还非常诚恳的对徐谟以及唐増说:
“徐探,唐探,要不你俩谁上个位,将总探挤下来算了。我觉得咱们巡捕房只要总探坐在那个位置上一天,巡捕房里就安生不了。下午的时候老五跟我说总探去百乐门潇洒去了,但我敢保证一会儿他就会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巡捕房,然后进来骂咱们一顿。咱们兄弟们哪个不是实打实的干活的?咱们哪需要他一个撒手掌柜每天一顿骂呀!”
钱九的话音落下,响起了一片应和声。
唐増努努嘴,示意大家网徐谟身上下功夫。
“总探那个狗东西背后有人有,我可比不过。”
说不想当总探长是不可能的,那要是将现在的总探挤下去当总探长的话,那还真的需要背景和靠山。
唐増清楚自己没啥背景也没啥靠山,所以如果真的要在这个时候上位的话,最适合上位的只有徐谟。
徐谟之前真的没有这个想法,但现在,被一个不做人事的领导折磨,被一个接一个不停歇的案子烦扰的,他倒是真有这个想法了。
他不怕案子来,但他怕在原本就不怎么好推进的情况之下,在狗领导的影响之下,案子一个接一个的来。
毕竟,这种上头绝对会有人施压的悬案堆多了,巡捕房里的人自己着急不说,还容易被外面的人骂草包。
“我考虑考虑。”
有了想法的话,徐谟就是那种很有可能会付诸行动的人,但这个过程注定要花费一点时间,所以他便没有将肯定的话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