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工作很轻松。

文件在送来之前，就已经经过三审五筛。

他的工作，就是把这些文件拿给周疯子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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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周疯子就是一个甩手掌柜。

签不签字，都不影响基地正常运转。

只不过人在红川，办公楼那边需要走个形势而已！

楚凡将两挪高的文件整理了一下。

抱起一挪走了过去，一份一份放在周辰面前。

周辰拿起钢笔，拔了笔帽，机械式的在文件右下角签名。

名字就两个字，才签字十来份，他说撂挑子不干了。

周辰把笔一扔：“你代小爷签。”

楚凡皱眉。

真是懒得可以。

这要是封建皇权社会，像周疯子这种货色早被夺权了！

楚凡心中不满，但还是抱着文件走回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代为签名。

周辰看着角落里的楚凡。

心想，楚家真是难兄难弟。

在最艰难的时候，遇到的长辈都很好，就是都死得比较早！

周辰转头看向窗外。

“噼哩叭啪”下个不停的碎冰雹，落在地上砸弯了杂草。

花草和果树经不起摧残，花落叶落。

掉下来的果子，倒是便宜了萌兰和三头狮子，撅起屁股叼在嘴里，转头就跑。

半晌，周辰问道：“老孙走后，你弟怎么样？”

代为签字的楚凡，头都不抬：“嗯。”

周辰习惯了这孙子的说话方式。

嗯，就是还行的意思。

周辰伸手揉着略微酸痛的后脖子，说道：“据白大爷几位老同志报告，这一年吴敌做得还不错，让你弟去吴敌身边怎么样？”

楚凡一怔，猛地抬头：“为什么？”

周辰表情淡然：“鬼知道末世什么时候结束？

万一，一百年后还是末世废土呢？

你就当你弟是储备干部，未来接吴敌的班！”

楚凡皱眉，目光透着一种探究：“为什么是我弟？”

周辰嫌对方话多：“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

楚凡一脸认真：“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