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十四岁,巴里奥斯都不是那种禽兽,”利亚对这个问句很不满,抬手给菲利德白晃晃的脑袋上来了一下,“再瞎猜给你这头毛全剃了。”
“可不敢了!利亚姐!”菲利德立刻捂着脑袋求饶,房间里笑声一片。
正笑着,敲门声响了两下,所有人都静下来望向门口,接着又响了三下敲门声,利亚晃晃手上的酒,不是是气还是笑地哼了一声,她把酒杯放下,站起身做了个跟上的手势,“走吧,看看哪个胆子大的敢在这儿干坏事。”
“大几个月了,头一遭啊。”菲利德唏嘘一声,脸上却笑地很开怀,除利亚外的每个人都很兴奋,他们的场子很久没见血了。
他们从隔音的包厢走出,踏进了喧闹之中,晃眼的灯光闪来闪去,把他们身上平时吓退人的煞气都修饰成了性感。
从人群里挤出来的时候,利亚脸上多了几道浅淡的口红印,她端着手上不知被哪位热情美人塞过来的香槟杯点点头,“嗯,也算创收了。”说罢,昂头一饮而尽。
“我真是等不及了!”脸上也有几个唇印的菲利德说,他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面前通往地下室的门。
“啊!!!!”门打开的那一瞬,凄厉的尖叫声漏了出来,却又被酒吧里的喧闹死死压住,一点不被人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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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亚他们走进来,刚关好门,立刻有一个的人迎了上来,他把一袋小塑料袋套好的白色粉末递给利亚,“利亚姐,这男的给别人下了那种药,。”
“没那些成分吧,爱尔莎?”利亚对着灯晃了晃这一小袋粉,转头朝另一边拿着针筒的褐发女人问道。
“有一点点,”爱尔莎说,她面前躺着一个皱着眉头的女人,她刚刚给这成为猎物的女人注射了解药,“安眠的成分更多,这女孩没事,很快就能醒了。”
利亚比了个OK的手势,抄起屋里架着的棒球棍走向了捆在架子上、双手已经以不自然弧度折下的男人,“下药的手已经被打断了是吧。”
话音未落,利亚双手握着棒球棍猛地击向男人的左小腿,“咔擦”一声响后,男人尖叫起来,血水滚着泪水一同淌了下来。
“哪儿的人啊,”利亚掏掏耳朵,她用棒球棍抵住男人痛苦、畏惧和憎恨糅杂在一起的狰狞面容,强迫这个不断哀嚎的男人直视她,“没听过我们雾肆的名声么?”
“#####”男人眼里满是哀求,他嘴里嘟囔了一堆,利亚一句话没听懂,最后才勉强拼凑出一句颠三倒四的英文,“喝酒,再不敢了,我来这儿,我错了.....”
“国外友人呐。”利亚不知道男人讲的哪国语言,但能猜出这家伙不是Y国人,她转过身摆摆手,来时跟在后头的人立马围上,菲利德还殷勤的接过了利亚手上沾血的棒球棍。
“给他把他带来的东西灌下去,然后‘友好’地送他‘回家’。”利亚说。
“利亚姐都给报销么?”菲利德试着挥了两下棒球棍。
“最多三个人吧,用最好的,我都报销。”利亚头也不抬,只朝昏睡中嘤咛的女人走过去,她和爱尔莎点点头,公主抱起穿着清凉的女人往外走。
“走好呀,利亚姐,”菲利德边这么说,边用力挥着棒球棒砸向了男人的另一条小腿,“我感觉你是个D国人,哎呀,我是想去D国玩了,就当你是吧。”他嘟囔着,准备把面前最容易清扫干净痕迹的进口鱼饵打成最适合鱼儿入嘴的模样。
起码要更烂一点不是么?
这边利亚抱着将要转醒的女人,带着今天的值班医生爱尔莎走到雾肆的特别书房里,轻轻把手上的女人放到屋里的大沙发上,随后走到书桌那儿翻起了抽屉。
“除了刚开张的那一两个月,我都好久没处理过这种事了,”利亚翻了一会儿才找到想要的卡片,她抱怨了两句,“那些男人啊,就非得干这种不光彩的事么。”
“唔......嗯......”女人在此刻慢悠悠睁开了眼睛,迷蒙的她呼出几口气,意识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后又猛地坐起,身子却没力气,只能强撑着靠在沙发上。
“太好了,你醒了,小姐,”利亚语气变得很欣喜,她顺手拿起一边挂着的毛毯,走过去披在女人身上,她半蹲下来,棕色的眼里满溢着歉疚,“真抱歉让你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