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少货轮在海面上航行,总不能每一次都缴纳50万美元的赎金,不得已而为之。”
阿利阿瓦梓微微一笑,轻松说道。“查尔斯曼先生,货轮在海面上的安全是我的责任之一,你的货轮被扣押, 应该告诉我。”
“我在索马里还有一些人脉,解决货轮安全只需要打一通电话。”
查尔斯曼看向阿利阿瓦梓,对他的大话感到无奈。
货轮被海盗劫持,奥古斯都联系图拉阿姆,图拉阿姆三天没有解决海盗。
不是没有给阿利阿瓦梓机会,而是他没有解决事情的能力。
他不想花费50万美元,更不想每一艘货轮都花费50万美元,即使50万美元是市场价。
“阿利阿瓦梓,奥古斯都联系图拉阿姆,可图拉阿姆并没有解决货轮安全。”
“你可以电话问问图拉阿姆,他是否接到奥古斯都电话,是否没有解决问题。”
“不是没有给你机会,而是失望后的选择。”
拍拍阿利阿瓦梓的肩膀,查尔斯曼不想和阿利阿瓦梓浪费时间。
被他放弃的人,怎么可以浪费他的时间。
提供同样的服务,他不在意这个人是谁,只在意这个时候谁能解决问题。
不担心没有人提供服务,他也是缴纳服务费,不是免费接受。
“阿利阿瓦梓,事情就是如此,你落后一步,就会有人跟上。”
“好好考虑你为什么落后一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阿利阿瓦梓拉住查尔斯曼,稳住心情,缓慢说道。
“查尔斯曼先生,合作多年,漫长时间的实践证明我的诚信。”
“一个新跳出来的人,他说能提供和我一样的服务,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吹牛。”
“蒙巴萨是蒙巴萨人的蒙巴萨,这一条定律不会变,而且永远不会变。”
看一眼胳膊上的手臂,查尔斯曼不耐烦拨开阿利阿瓦梓的手。
阿利阿瓦梓越界了,和他表现的太过亲昵。
“阿利阿瓦梓,你有很多的合伙人,不需要在我这里吊死。”
“与其争取一个既定的结果,为什么不要维护其他的合伙人。”
“我认为他们会愿意提供帮助,至少他们的利益没有受损,而且心情愉悦。”
不等阿利阿瓦梓说话,查尔斯曼转身走掉。
阿利阿瓦梓眼神逐渐阴翳,狠狠盯着查尔斯曼。
一个小小的危机就让查尔斯曼退出,可见查尔斯曼并不尊重他。
不尊重他的人,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更何况查尔斯曼贪婪的吸着他的血。
起身整理好衣服,阿利阿瓦梓优雅的离开赌场。
他对赌博没有兴趣,对赌场里的人也没有兴趣。
赌场里依靠运气改写命运,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群做着梦的人,不配和他产生任何一丝交集。
查尔斯曼有一句话说得对,他不只有一个合伙人,不需要将所有赌注押在查尔斯曼身上。
对方从查尔斯曼身上下手,未尝不是看出查尔斯曼的懦弱和贪婪。
贪婪是原罪,是审判人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