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和几位皇子都曾出现在状元楼,和里面的学子相谈甚欢。
状元楼里,不时传来太子殿下和几位皇子礼贤下士的新闻。
这些和现在的宋珣无关,他并没有住到状元楼去,而是和马文博住到了一家普通的客栈。
状元楼里住的,不是家世显赫之辈,就是考的非常好的学子。
宋珣作为一地解元,自然也是收到了邀请函的,只是他没去。
状元楼历来就是多事之地,每年都有几个学子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参加会试。
这其中的心机手段,不言自明。
宋珣没心思去掺和这些,还没有入朝,他也不打算这会儿就去攀附哪个皇子,索性就和马文博住在小客栈里躲清净。
这些日子,状元楼里的热闹非常,各地学子聚在一起办诗会,讨论各种国策,一派的忧国忧民。
太子殿下也和这些学子们相谈甚欢,众人皆赞,太子殿下温文尔雅,爱民如子,是个好太子。
听到这些,宋珣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在一派热闹喧嚣中,科举开始了,宋珣偷偷摸摸的下了不少注,赌这次的头名是自己,想着大赚一笔。
入了考场,会试足足考了好几天,宋珣出来的时候红光满脸,马文博依旧是一脸菜色。
宋珣刚要嫌弃的蹙眉,就闻到了一股臭味。
宋珣,“……”
宋珣同情的看了马博文一眼,一边后退一边开口询问道,“你这是被分到臭号了?”
马文博一脸菜色,痛苦的点了点头。
凡是经过马文博身边的考生,都下意识的远离他,显然是被熏的不行。
宋珣又退后了几步,离他更远了一些,开口说道,“赶紧回客栈洗洗吧,这味儿也太冲了。”
这么好几天的和那啥为伴,马文博简直都腌入味了。
马文博幽怨的看着跑的飞快,嫌弃他的小舅子,重重的叹口气。
他的运气咋就能这么背呢!这么多的考生,这么多的座位,偏偏就他被分到了最靠近茅房的臭号。
这几天他都被熏的麻木了,就连鼻子都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