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厉霆川结束应酬。
他在外面极少喝醉。
加之昨晚醉酒,头还有些疼,一场饭局下来,他没喝几杯。
坐在宽敞的宾利后座上,抬手捏了捏酸痛的眉心,开口道:“江榆。”
前排开车的江榆立刻应道:“厉总?”
“她怎么样?”厉霆川问。
她?
他?
它?
哪个他?
江榆迅速头脑风暴,能让厉总亲自特意过问,两天之内有交集,并且他知情的,好像就那一位,猜测道:“您是说沈总?”
厉霆川没说话。
默认了。
在走廊里听到沈若言和其他男人吵起来,听出那两个男人想欺负沈若言时,他内心是纠结的。
他不想和她有太多牵扯,那女人不知是不是给他下蛊了?自从那次吃过那顿饭之后,莫名其妙想起她的频率越来越高。
爷爷奶奶几次三番告诫他,女人是烈酒,容易让人失控,惯会蛊惑人心。
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迷失心智。
他在包厢外顿住脚,足足几十秒的时间,原本都打算置之不理了。可听到那两个男人要沈若言跳艳.舞,听到她怒斥那两个男人,听到她又急又怒的声音,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犹豫再三。
他让江榆帮沈若言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