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陶，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栾云平直白的开口，他们之间没什么好扭捏的。

陶阳嗯了一声，确实都想起来了。

栾云平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陶阳的下一句，“你没什么能说的吗？”

陶阳讽刺一笑，“我说了你会听吗？”

一阵沉默，栾云平才重新开口，“那说说陆语吧。”

“陆语是傀儡，她身后才是那个东西。”陶阳把自己知道的和猜测的都说了一遍，车子也停在了他家楼下。

下车后，栾云平准备离开，陶阳关门的手一顿，“栾哥，我们欠云云的。”

“我知道。”

看着栾云平坦然又淡漠的神色，陶阳讽刺一笑，“栾哥，我们都会后悔的。”

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栾云平不为所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当然会后悔，他早就后悔了，在她舍身救下孟鹤堂的时候，在她以身为饵救张云雷的时候。

他也明白，刘轻云做这些不是因为他们是谁，也不是因为他们和刘筱亭还有陈晔的关系。

只是单纯的为了救人，芸芸众生，他们都是其中的渺小的一个。

刘轻云是在逞能吗？也不是。只是她恰好有这个能力，所以见不得人间疾苦。

是他们撞了大运，才遇到这位心软的神。

到园子后他们各自拿着自己的行头，刘轻云被他们围在中间护着，一时间倒是分不清谁是助理谁是艺人了。

“姐姐。”司寇楚曼第一时间跟刘轻云打招呼。

刘轻云冲她笑笑，拉过她的手给她把脉，“恢复的不错，药浴坚持泡，受不住的话晕过去也不影响效果。”

“恩恩。”司寇楚曼乖乖点头，哪里还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少思虑，多休息，伤神。”刘轻云还是没忍住叮嘱了一句。

大概是对她心怀愧疚，司寇楚曼成宿成宿的睡不着，一把脉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