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交谈的唯一好处大概也就是认清了现实。

回到家中的谢清叹气，她窝在沙发中在脑子里复盘今天的谈话，就在她即将昏昏睡去的时候手机把她给震醒了。

发件人是未知，她打开文件，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全都是刘书的不雅视频和照片。

谢清越看越清醒，眼睛瞪得老大，她再想去联系这个号码时，发现这个号码竟然是空号。

这是……

谢清的心中有了一个人选，会不会是林媛？她想立刻把这些证据发给艾玟，又觉得在线上操作不够安全。

……

"谢清？"话筒那边传来了艾玟的声音，"这么晚了，有什么进展吗？"

"啊……没，我想问问你那边怎么样了。"话到嘴边，谢清又觉得有点说不出口。她现在手里掌握的是关于刘书的证据，如果不能确定一击必胜，那么说不定艾玟和自己下场都会很惨。

艾玟到底是什么来历？

谢清开始在网上搜索这个名字，但什么都搜不到，甚至连一个重名的人也没有，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她回忆着关于艾玟的一切，总觉得她身上带着一点普通人没有的气质。

第二天上工，谢清的黑眼圈被她的化妆师好一顿吐槽，除了拍摄时她看着神采奕奕的，其他时间宛如一个被吸干精气的女鬼。

傍晚下班的时候艾玟和宋知把谢清约走了，到了咖啡店，艾玟问道："你今天看起来有点精神不济，还好吗？"

谢清的思绪格外纷乱，她觉得可能是和自己昨天一整晚都没睡有关。她看着艾玟清明的眼睛："艾玟，你到底是谁？"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谁？"艾玟被她问得一愣，谢清在怀疑什么？

"你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助理，每一个助理都不会像你一样对待自己的工作。"谢清努力理顺脑子里那些有点怪异的思绪，"你看起来就像是在体验生活。"

谢清的咖啡一动没动，她继续说道："我昨天还查了你，什么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