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中的保皇党也是同样的想法,中立党自然也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情。而丞相为主的偏向国师的这一派,更不可能对我这个新任的国师下手。”
『嗷嗷嗷?所以到底是谁对宿主大大下的手啊?』豹豹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聪明了,这一大串排除就让它的小脑瓜转过不过来了。
“不是说了是丞相之子嘛。”
祝影看着还是懵懵哒的小豹子,抬手搓了搓它的眉心:“前面不是说了,我出事会对皇帝的声望民心造成重创。这对于丞相一脉是有利的,但是他们不会为了利益这样做。”
“丞相一派的官员不敢做这件事,不见得丞相家未出仕的那位公子不敢。”
“闹剧有些久了,好困,该上路了。”祝影站起身,抬手掀开车门帘,将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雪发浅眸的仙人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山匪”们愣了一瞬,然后手持兵刃齐齐向那抹白衣身影而去。
“啊,诸位脚步太急,恐会摔倒啊。”
青年最后一个字落下,十几个山匪模样的人就齐齐跌倒在地,手里的武器全都脱手,摔在了祝影脚边。
“啊,摔倒了。”祝影垂眸看着面前试图爬起来的刺客,又慢悠悠地补上一句:
“做山匪身上想必都携带了暗器,这一摔,可别把暗器刺到自己的要害处…”
话音未落,面前还在挣扎的十几个人动作一顿,然后齐齐吐出一口黑血出来,倒在地上断了气息。
两句话抹杀了全敌,牧箫引等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宴秋这小丫头最机灵,立马从惊恐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上前搀着青年回到马车里烹茶侍奉,其他人也开始收拾残局搜查信物。
祝影看着面前的茶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了些无奈:“这兵器啊,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断弦崩到手还是蛮疼的。”
不远处的山道上,居高临下看着官道马车的青年抽出一只羽箭,拉弓张弦瞄准了那块绣有仙鹤的车帘布。
只是猝不及防间,手中的弓弦猝然崩断了。青年指节一痛,那支白羽箭凋落在地上,被滴落的血液染成了红色。
专心烹茶的宴秋没听清祝影的自言自语,不解地抬眸看向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