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万物,各行其道,没有人的道是绝对重合的。就算是我,也无法与你一起走到最后。”祝影拍拍他的肩膀,尽量放轻了语气:
“我会尽量陪着你,陪你走完这条仙途,因为我们是挚友。”
“你我…还是挚友?”
“嗯哼?怎么不算?”
得到肯定的答案,青年眼中的失落不再,再度被笑意填满:“是我着相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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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友情危机,哄好了八百多岁的孩子,祝影又转而提起了丞相的邀约,引得琴鹤君再度蹙起眉头。
“蔺循礼?”
“怎么?你与这位丞相熟识?”
“说不上熟识,只是机缘巧合下救过他一次。”
“嗯?”
“几十年前衡郡洪涝,系一鱼妖作祟,我去除孽,当时的郡守是他。”
毕竟时间有些久远,也难为琴鹤君还能记得这么清楚。他双目放空陷入回忆,总算想起来大概经过:
“那鱼妖被我收服,但那年的收成彻底为空了。”
“朝廷调来的粮被层层克扣,百车的粮最后到百姓手里不下十车,饥饿的灾民怒意中发起暴乱,涌入郡守府邸要将他下锅烹食。”
“你救了他?”
“嗯,顺便在衡郡驻留了一段时间。那人很聪明,借着我的名头安抚百姓,又找到证据上报朝堂揭发克扣。很快就调来了新的赈济粮,衡郡也安定下来了。”
难怪那位丞相这么力挺国师信仰。古代的需要一个信仰来做精神支柱,而作为信仰中心的国师归属于乾元,也就意味着相关的信徒对于国家有归属感。
国师信仰就相当于国家信仰,若是发挥得当,则更有利于朝廷对百姓的治理。
信仰这种东西就像一条长鞭,用的得心应手起来,那就一鞭一道痕;若是用不好,那就会反手打在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害都反噬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