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原谅的意思了。
于是祝影又侧目看向少年,刚一开口要出声就被少年伸手捂住了嘴巴。
“好了别说了快站起来吧我的大将军。”少年琥珀色眼睛中满是无奈,伸手将自己的爱人从地上拉起来。
“既然将军大人的家产都作为赔礼送出去了,那这条命,就当作赔礼抵押给我好了?”
“嗯?”祝影学着他的模样歪头眨了眨眼:“房子是夫郎帮忙建的,生活也是夫郎帮忙打理的,我一贫如洗姑且也算是个上门女郎,这条命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啧,惯会耍嘴皮子。”
碍于外人在场,少年也不好作出些娇嗔之类的亲昵动作,只是偏过头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只露出泛红的耳朵尖尖对着她。
祝影从那白吃饭的芦花鸡窝下面摸出来一块布包,里面赫然是碎裂的护心镜和身份令牌。
她写了绝笔信,扣上令牌底部的刻章印记,将这些东西一并交给温执玉时,青年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身旁的小侍就快走一步上前来接过。
...果然是嫌弃吧,果然是嫌弃吧?
“有劳将军了,今日多有叨扰,给将军添了不少麻烦,也万分感谢将军开导。”
目送车马一行人渐渐远去,祝影抬手打了个哈欠,垂眸看见自己的身后,发觉不对转过身来:
“你在做什么?”
某个暗戳戳踩某人身后影子泄愤的少年心虚地背过手,脚尖也分外忙活地在地上划起圈圈来:
“没什么...对了,晚上吃什么?”
“不是去山上逮了偷吃粮食的野鸡嘛,吃野鸡好了?先炒两个小菜垫垫肚子,再给煲点汤喝,现在这个时间点,煲汤应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