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地方歇脚的两个人就干脆坐在地板上，闪着寒光的刀刃被抛的远了些，免得被对方拿走。

“这种时候，又不洁癖了？”出门前还精心护理的头发炸起毛来几乎变成茅草筐，蔚期阳将它们抬手捋到脑后轻啧出声，踢了踢眼前人的脚踝。

“啧，装货。”

抢别人对象挖墙脚，还是用这样不光彩的手段，蔚祈月自知理亏心虚，只默默收脚退开了些，不去看他。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我喝醉那天？她来学校看我那天？嘶、该不会是去酒...”

回想起数月前的某个深夜，向来准时的家伙一反常态地晚归，还买了包烟草叼着。少年心下不甚美妙，而讨人厌的家伙更是直接点头承认了。

“嗯，晚归那次。”

双生子之间的神奇感知告诉他，他没说谎。

“你这——”稍稍缓过劲来，他又坐起身挥拳，被抬臂抵挡后反制推开。

“如果当前的境况调转，先人一步的是我，难道你就会当个正人君子、不做任何挖墙脚的行为？”

这句话把蔚期阳问住了，他找了张嘴，几次开口却无法反驳。

哪怕再如何有意要将对方割裂区分开，双生子依旧无法摆脱将他们紧密链接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