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婶子她们听的也是啧啧称奇,纷纷加入到了八卦中,唯有楚虞闻言眸光闪了闪,她总算是知道为何刚刚见到的韩苒是那副模样,不过她到底是哪里来的优越感来她面前蹦跶,屈辱,简直莫大的屈辱。
换做是她肯定将孟老太给打的爹妈都不认识,要不是她有正常的三观,受力较约束,还会让她好好当以当新娘子,让她亲自上阵洞房。
“啧,啧,啧,这能是人干出来的事,这个孟老太心真是够黑的,那孟老三被抬回来啥样村里不少人都看到了,她这还让他洞房,这挺过来了也是命大。”
也有那依旧难以置信的:“真的洞房了?那新进门的媳妇儿真愿意,这放谁身上也受不了这份屈辱吧,本来是两口子房中亲密的事,被孟老太这样一搞跟那牲口交配有啥区别。”
陈婶子鄙夷地道:“呵,孟老太我太了解了,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丢开孟老三那个烫手的山芋,只要两口子洞房了,这不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女人都破了身了,咋还能生出其他的想法来?
再如何,也必须打碎牙齿和血吞,日后就必须一心一意的照顾孟老三,更不要说俩人还领了结婚证,想跑都跑不掉,离婚,孟老太她能让,瞅着吧,再过不了几天,孟老三两口子就会被赶出孟家。”
陈婶子的话音刚落,距离他们不远处孟家人负责的那块地就传出了孟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们老孟家真的是造孽哟,娶了个懒货进门,我一个老婆子都下地来赚工分了,她还好意思在家里躺着,昨天夜里折腾还还不够,我那个苦命的儿,摊上这么一个骚狐狸哪里受的了她折腾啊。”
了解到昨天夜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人,那真的是怎么看孟老太怎么觉得恶毒,这个人的心呀,真的是黑透了,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不知道是咋地。
这还闹到地里来了,真的是啥话都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陈婶子这下就忍不了了,扯着大嗓门对着孟老太道:
“啧,黑心肝的老太婆,一把年纪不害臊,昨天站在儿子儿媳妇房门前逼迫两口子洞房,你咋不想想你家孟老三身体到底啥情况呢,一心想着将大麻烦甩给旁人,你……”
孟老太被说中,直接黑了脸,手里的活也不干了,直接叉腰,一副泼妇样就朝着陈婶子开骂:
“啊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我家发生了什么你事扒我家门去了,再说了我关心我儿子儿媳妇我愿意,哪里像你磕碜的张开腿都没人……艹,我看你就是......”
脏,脏,骂的实在太脏了,就是骂一头畜生,这词汇量也不该如此的丰富,污言秽语到令人咋舌,不说每句中夹带一个器官,两句是必然会出现一个的。
在场的人虽然都是农村大老粗,平日骂人嘴巴也会带上脏词,像孟老太骂成这样的真的是第一人。
大队长立马出言呵斥:“赶紧干活,谁再污言秽语的今天工分全扣了。”
孟老太瞬间就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一大串的话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只能恶狠狠的瞪了陈婶子一眼。
陈婶子自然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她这边准备出口的咒骂也被咽了回来,这样一来她觉得自己吃亏了。
不行绝对要找补回来!
所以中午一下工,陈婶子就如同一个大喇叭般将孟老太昨夜的所作所为全村宣传了一遍,这就导致了村里人看孟老太的眼神都变了,如此以来,弄的她那叫一个窝火,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啊。
回到家见冰房冷灶的,直接就来到孟湖的房门前:“砰”的一声就把门给推开了,当她看到正坐在炕上对着自家儿子发骚的韩苒,火气蹭蹭的就上来了,嘴里一遍骂着:
“好你个小浪蹄子这是昨天夜里尝了甜头离不开男人了,你咋不好好看看我儿子现在这身体,经得住你发浪的吗?”
一边快步上前,看到韩苒那张素白的小脸,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在孟老太的眼里就是在发骚,再也压抑不住腾腾燃烧的怒火抬手:“啪,啪”就给了韩苒两个耳光。
“你个小骚货不就靠着这张脸勾引人嘛,看老娘今天不给你打烂了,一天天的,真以为嫁到我们老孟家是享福来了,工也不上,家也不收拾,院子也不打扫,后院菜地也不浇,午饭也不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身骄肉贵的大小姐呢,还是以为跟男人睡了一觉,你就成功臣了,哪个嫁人的不挨……艹,你那就比谁的香是咋滴。”
韩苒被孟老太给打懵了,眼泪簌簌的往下掉,这次不是为了演戏,亦或者装可怜博同情,而是实打实的哭泣,因为没有经过设计,哭的有些丑。
孟湖呢原本突然从意气风发的团长变成目前这个摊子,他就很难接受,更不能接受的是他还没有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