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儿女,平时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了,习惯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道德绑架别人的人。名声坏了,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何大清逼着易中海把这笔赔款的原由写下来了。一来是他手里握着易中海的把柄,防止他以后再找事。二来是怕易中海事后倒打一耙。
何雨柱看着到手的1460元钱,对自家不着调的老爹,佩服地不要不要的,一个字:服。
何大清傲娇地对儿子说:“跟你爹我学着点。就得让他出点血,否则他不长记性。”同时扬了扬手里的信纸,“而且我们手里还有了他的把柄,如果他以后还敢算计我们,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放学回来的雨水,见到何大清哭的稀里哗啦的。虽然以前曾经恨过这个爹,但是自从知道老爹寄过钱以后,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依恋和思念。一个半大孩子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她爹离家是有苦衷的,是被人逼的。
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吃了顿晚饭。何大清对儿子的厨艺还算满意,看来是有做厨子的天赋的。
饭后,何大清把这笔钱分成三份。给了柱子500元。说:“你用这笔钱,把房子收拾一下,添几件像样的家具,马上就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你看看这个家,像个猪圈似的,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你。”
柱子得寸进尺,说:“不是,爹。500太少了,再给点,娶媳妇也得花钱不是。”
何大清叹了口气,这几年也苦了自己的儿子了,又抽出200元,拍在桌子上,:“就这么多了。”柱子嘿嘿一笑,把钱麻利地收起来,生怕晚一点再少几张。
何大清又拿出300元给雨水:“闺女,这个钱你自己收着,做为你上学的学费,或者你哥顾不上你的时候买点吃的,穿的。这不是小数目,一定收好了。”何大清觉得这些年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儿了,现在能给她的只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