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慧真送来的东西,都是吃的,娄董事很高兴地收下了,并且拿出一张介绍信,递给徐慧真说:“我这里有一个轧钢厂的工作指标,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的就送给你吧。以后有什么好吃的,也可以送过来,我按照市场价买,如今买点吃的东西,真是太难了。”
徐慧真客气地推辞了一番,就装进了口袋。心里腹诽:“一个两个的手里都握着工作指标,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普通老百姓想弄个工作指标比登天还难,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就是小事一桩。不管是什么年代,都存在着特权阶级,没有绝对的公平公正。既然人家给了,不拿白不拿。”
何大清收到了儿子的信,就不顾白寡妇的百般阻拦,在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回到了京城。
见到了自己的大孙子,何大清一路上的疲劳瞬间消失不见了。孩子还是得自己家的亲。
四合院里,没有易中海张罗,好像也没有了以往过年的氛围。聋老太太这几天病了,躺在床上,也没有过年的心情。估计是心病,丢了家产抑郁成疾。
往年,易中海会召集贾家,易家和聋老太太一起过年,今年也没有往一起凑。
贾家粮食不够吃的,以前粮食不这么紧缺,他还能去鸽子市买点,再加上易中海偶尔帮助他们一点,何雨柱有时候从食堂带点饭菜,也给他们个饭盒,日子还凑合着过。
可是今年就不行了,谁家的粮食也不富裕。贾东旭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跟别人换点粮票,把家里的积蓄花的也差不多了。如今到了年跟前,秦淮茹愁眉苦脸地,感叹自己命苦,每天看着何雨柱和徐慧真进进出出,夫唱妇随的,心里是羡慕嫉妒外加恨。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何雨柱跟他老爹商议道:“爸,你说明天的年夜饭咱们在四合院里吃,还是去我媳妇家吃?过年的东西我都准备齐全了,就是在咱们家煎炒烹炸的,那不是拉仇恨吗?隔壁的孩子都能被馋哭了。”
何大清:“大过年的,怎么能去别人家吃饭。就在咱家里吃。”
徐慧真打圆场说:“要不这样,中午去我家里吃您老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咱们多做几个好菜,庆祝庆祝。晚上回四合院包饺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