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山想了一会,随后点头道:“多半有,当时我用了手弩,就是咱们衙门配备的那种。”
“难怪了。”
徐云楼点头,随后对凌一山道:“今日杨文元来找过我,问起了你的事情。”
“说什么了?”凌一山紧张地问,徐云楼回答道:“他问起你这些天去了哪儿,我说你负伤在家休息,他说他去你家里瞧过,没人,所以我改口说当时把你安排去了医馆。
我怕他去搜查医馆,万一找到你检查你的伤势,立马就能知道当日幽市与他交手的是你。”
凌一山听后面色大变,“大人,您是说,那使用戚家刀的,是杨文元!?”
“像是,但还不能确定,我当初去接应救出燕雪晴弟弟妹妹的人的时候也碰上了用戚家刀的那位,而这次他竟然带着锦衣卫,其中就有赵哲和钱芳二人。”
徐云楼将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凌一山听得面色发白,“不用想了,肯定就是他!能调动赵哲这个总旗的,锦衣卫里就那么几个,不然此人就得是东厂的人。
可杨文元一个千户无缘无故来打听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旗官,这本身就有问题!”
凌一山义愤填膺道:“大人您可是跟他有过命的交情,他竟然都能对您下死手,他能做初一咱们就能做十五,找个机会咱们把他给‘咔’!”
凌一山说到这儿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徐云楼听后抬手就给了对方后脑勺一下,“掉脑袋的事情你倒是敢说敢想,日后不许再提这种事情,虽说他行为怪异,肩膀也像是中了刀,但没有证据。
我与你说这件事只是让你要小心行事,也是告诉你为什么要拉你去保定府,不是让你胡来的。”
“是,大人,我会小心的,不过您才是最该小心的那一位,您想想,一个整天跟您称兄道弟看似处处为您着想的‘正人君子’,结果是个随时都有可能朝您背后捅刀子的人,这难道不是最要命的吗?”
凌一山愤恨地吭哧吭哧喘气。
“行了,你怎么比我还激动,我就是跟你提个醒,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你要如何应对就行了,等去了保定府你也得找个医馆好好养伤,等事情结束你应该就能痊愈了。”
“全听大人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