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音刚落,徐云楼还没开口的时候又有一个中年儒士走了过来,“这位兄台可是来寻人的?”
徐云楼一听点了点头,他将书信背面的图章印记展示了出来,“有人约我在此见面。”
那人见到图案之后当即正色道:“既是家主邀请的贵宾,请兄台随我来。”
徐云楼跟着对方上了楼,途经两条弯曲的走廊然后又下了楼梯到了一座花园之中。
接着月色徐云楼往花园中心一看,有一个身着白衫的男子正背对着自己独吟,大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孤寂之感。
“兄台,这刀你得先卸下。”
中年儒衫说完之后,背对着自己的那人开口道:“无妨,徐总旗又不会害我,锦衣卫嘛,刀不离身也正常。”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似乎是那酿酒疯子——古怪?
徐云楼走上前后一看,果然是他,不过此时对方一袭白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俨然一个翩翩公子哥,哪儿有古怪那般疯癫的模样。
“徐总旗看到我这模样十分惊讶?”古怪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问。
“那疯癫邋遢的模样倒是更适合你一些,眼下这打扮,别扭。”
“请坐。”
徐云楼落座之后对方递来一壶酒,“陪我喝两杯。”
“先说正事,你知道她的下落,她是被什么人掳走的?现在在何处?”
徐云楼问。
但古怪并不作答,只是自顾自地将壶里的酒倒在了他的杯子里。
徐云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古怪又给他倒了一杯,他又干了,如此反复四五次之后,古怪这才开口道:“其实我有一事不明,大人为何对燕姑娘如何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