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弈詝问道。

杜妤笙再次凑近他，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道，“杜夫人是我的亲额娘吗？”

弈詝蹙眉，“你怀疑她不是你额娘！”

“嗯嗯！”

弈詝想了想，从小杜夫人就对妤笙格外严厉，事事要求她做的最好，而妤笙也不负众望，在所有杜家儿女中脱颖而出，但是杜夫人却从来没有对她假以辞色！

“朕自小跟着恩师学习，恩师身边的女人一直都是杜夫人啊！”

“是吗？那你听说过我爹身边出现过其他女人吗？”

弈詝摇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摇摇头，“对了，曾经朕看到过恩师对着一幅画上的女子叹息！

女子！

“是什么样的女子！”杜妤笙激动了。“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

难得妤笙今天这么黏他，他当然知无不言，“是一个奇怪女子！”

奇怪女子？

杜妤笙沉思，会是自己妈妈吗？

“你等我一下，我画一幅画，你看看像不像……”

之后杜妤笙当着弈詝的面开始作画，她要画的是她现代的母亲。

弈詝点点头。

过了好久，杜妤笙将画展示在他面前，“是她吗？”

弈詝看了良久，其实他当时也没有仔细看到底是不是，而且这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不是吗？”她略略有些失望。

“呃，朕也无法确定！”

他不知道杜夫人今天究竟做了什么，又或者说了什么，让她怀疑她们母女的关系……

“你为什么怀疑杜夫人不是你母亲？”

“直觉！”

“直觉？”

“是的，我就是凭直觉感觉她不是我的母亲！”

弈詝却是摇了摇头。“或许杜夫人之前对你是有些苛刻了，但是你不能这样的怀疑她吧？”

“她之前对我很苛刻？”杜妤笙疑惑地望着他。

弈詝一愣，这才想起她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他叹了一口气。

“不要想太多，我想她只是对你期许了太多而已。”

杜妤笙却不赞同，这不是一个母亲爱护女儿该有的样子。

而且她感受不到杜夫人带给他的那种血缘至亲……

“那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