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向身后者的胸口捣去,夏瑾寒挡住了他的手肘,在他的耳边沙哑道:“是我,鹤川!”
秦鹤川听到他的声音打过去的力道松了下来,整个人放松般的靠近他的怀里,两个人靠在一起。
此时房间里要是还有第三个人,就可以透过磨砂玻璃门看到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仿佛只有一个人一般。
卫生间里热气蒸腾,再加上他们本就有一点喝醉,还有内心深处隐藏起来的欲望。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总之两个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一人搂着另一个人的脖子,另一个人搂着一人的腰。
两个人就好像大自然里纠缠在一起的藤萝一般,彼此相互糅合,你依附着我,我依附着你。
夏瑾寒将秦鹤川抵在墙壁上,微凉的瓷砖刺激的秦鹤川整个人抖了一下,放在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被随便的抓取一瓶。
被利用完的瓶瓶罐罐没有得到很好的对待,被人随手一扔砸到了其他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的砸在了地上。
一直流淌着的水声掩盖住了某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但不经意间还是会泄露出一两声高亢的喊声。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这个答案或许只有窗外的月亮能够告诉他们。
第二天早上秦洛早早的起来,因为在酒店里不方便跑步,所以他就在房间里扎起了马步,比以往多扎了半个小时。
扎完了马步后,他洗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温砚舟这时也醒了过来,等温砚舟洗漱好,秦洛拉着他就往秦鹤川他们的房间跑去。
就在他抬手要敲门的时候,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出现在他的尾椎骨处,秦洛打了个哆嗦,放下了想要敲门的手。
“舟舟,我刚才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不咱们等会儿再来敲门吧?”
说实话温砚舟刚才也有这么一种感觉,他还以为是错觉,但听秦洛这么一说,还是小心为上!